下課了,致遠拿著信去找郭曉。“郭曉。”致遠叫了一聲。郭曉正在笑著和旁邊的一個女生討論一個習題。致遠在一旁等著。
講完了題,郭曉低下頭看起書來,好像沒有看見站在一旁的致遠。
“郭曉。”致遠皺眉說道,把手搭在郭曉的肩膀上,“你倒是說話啊。”
“有什麼好說的。”郭曉依舊低著頭冰冷地說。
致遠從懷裡掏出信來蓋在郭曉正在看的書上,郭曉的眼睛還是死死地看著書,似乎她能夠從信紙上透視過去看到課本一樣。郭曉沉默不語。
“事情並不是那樣。你聽我解釋好不好。”致遠壓著嗓子低聲說。
“我不聽,我不聽。”郭曉把頭埋在胳膊裡,用哭腔說著。
一個同學不合時宜地走過來拍拍致遠的肩膀,開玩笑說:“哈哈,你們倆口子終於鬧別扭了啊!”致遠用憤怒的、冰冷的眼神瞪了瞪他,他識趣地聳了聳肩走到一邊去了。
“你看看吧。”致遠在郭曉的頭發上親了親,走開了。
有同學起鬨道:“咦!”
中午回到宿舍。周凱問:“你跟郭曉怎麼了?”
致遠嘆了口氣說:“哎,我也是太倒黴了。我不是給你們說過校合唱團的紅嗎?她那天叫我跟她吃飯,我不知道為啥就同意了,結果叫郭曉給看見了。現在她要跟我分手!”
周凱瞪大了眼睛,幹咳兩聲露出驚訝地神情,說道:“這都可以?”
孫偉過來拍拍致遠的肩膀,說道:“兄弟我想幫忙來著,可惜我沒有這方面的啥經驗。”
正在看小說的朱華文抬起頭來恍然大悟般地說道:“怪不得!我就說郭曉今天怎麼了。”
周凱問:“那你準備咋整啊?”
孫偉把眼睛眯成一道細縫,皺眉說道:“分就分嘛,天涯何處無芳草!我給你說,致遠啊,你擁有這個年紀不該擁有的智慧與帥氣!”說完他有模有樣的點點頭。
致遠苦笑:“你就別黑了。我給她寫了信,我說咱倆聊聊。不知道還有戲麼。”
孫偉嘿嘿一笑:“你不是還有雲備胎嗎?”
致遠笑罵道:“你說你是不是想讓我拿刀砍你!”其他幾人發出幾聲置身事外爽朗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