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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敷衍中致遠隨著合唱團完成了所有的表演,獲得了各大高校的一致好評。慶祝、歡慶不在話下。
那天晚上回去後,致遠就再也沒有理過紅了。紅還沉浸在自己所獲得的小幸福中,在演唱的時候不時回過頭來偷偷看致遠,她並不知道致遠的遭遇。
不過紅果然信守了自己的約定,再也沒有纏過致遠。致遠則囿於無助的囚牢之中,不知如何來挽回這一切。致遠決定親自寫了一封信。不過致遠自己知道他在文學上並沒有天賦,從小到大他的作文從來沒成為過“優秀作文”,他的弱科就是“語文”。
他還是決定放開手腳來解釋這一切:
親愛的郭曉,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但請你能夠靜下心來,先聽我解釋。
事情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複雜。紅,我已經給你提過,她對我有感覺。原諒我並沒有很詳細地告訴你關於她的細節。她和我時一個訓練小組的,唱功不錯。人,你也看到了。我只是想說,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是這樣的。紅一直在聯系我,盡管我百般拒絕。但是她對我餘情未了。有時候我甚至不理她。但是她還是一直請求我給她一個機會和她聊聊--盡管我已經告訴你我有你了。
這幾天不是在訓練嗎?我們從早上八點搞到晚上十一點,累得死去活來。我一直希望你給我說一些關心的話,可是你一句說也沒說過,一個簡訊也沒發過,一個電話也沒打過,就連微信、qq也沒有--我並沒有怪你,我只是有些略微的失望。
倒是紅每天給我發簡訊問候,當然我並沒有理她。就在我們準備去巡演的前一天,老師給我們放了半天假讓我們調整。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想你可能在用功吧。發簡訊,你也沒回。
然後,紅請求我跟她出去。她給我提到了《死亡詩社》,看樣子是比較詩意的一部電影;但是作為一個理工科的人我不是很理解。她說,如果我這次跟她出去,她就再也不會纏我了。
我同意了。至於你看到的“摟摟抱抱”什麼的,一部分是因為紅的主動,一部分因為我自己鬼迷心竅了--我承認自己沒有太好的抵抗力。但是,僅此而已,只有牽手,擁抱,好像接吻了。
我錯了。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感覺心裡悶得慌。心裡面好像有一塊大石頭一樣,心沉重得像灌了鉛一樣。我不知道我怎麼表達,但我只想說的是我是愛你的。我覺得,要是分手了,怪可惜的,畢竟我們在一起不容易。有一句詩叫做:當年相知未迴音,空嘆年華似流水。
希望你能夠認真想想。我心裡是很愧疚的,但是我是清白的。如果你願意聊一聊,我會在雲夕湖那裡等你。明晚八點,我可以等你半個小時。
愛你的致遠。
演出完了,致遠也可以開始上課了。八點鐘的線性代數課,致遠遲到了足足十五分鐘。這件事一直在致遠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讓他輾轉反側一直到半夜三點才睡著。
從教室後門進來,看到郭曉留了一個座位,於是快步走到座位那裡,看了下郭曉正在認真聽課,便準備坐下,突然意識到這個座位的凳子掉了,漲紅了臉直直地站在那裡。老師轉過身來,問道:“你遲到了是吧?趕緊坐下,別擋住後面的同學!”致遠只好往後排走去,心裡想著郭曉真會捉弄自己,也怪自己太大意,忘記了那裡沒有座位。
同學們憋住笑偷樂。老師不解地問:“你不往前坐,往後走幹什麼?”有人說道:“那裡的座位壞了。”老師顯然也發現了其中的笑點,不禁呵呵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