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全想想,幹脆撲上去就弄了進去,邊竭力伺候著白春蘭舒坦,邊甜言蜜語道:
“小寶貝,我對你的真心實意你還不清楚嘛,我這麼對你,還不是想你嫁個近點的地方,好經常去看你嘛~”
白春蘭一邊迎合一邊道:
“死鬼,你還想勾搭我不成~”
魏全奸笑道:
“那有何不可,說不定等你進了門,就懷上我的種了!”
倆人一起yin笑起來,房間裡響起好一陣的床榻咯吱咯吱聲,還有男歡女愛的喘息聲、浪叫聲,二人在房間裡耗了一個多時辰,才離開了。
魏全是送白春蘭出去的,萃玉反正閑著沒事,便一直在客棧外面吃茶和果子,等倆人出來,她不認識魏全,但看倆人眉來眼去的,也知道是什麼關繫了。
白春蘭只帶了百合出來,不敢坐府裡的馬車,是在出府後租的,此時百合又去叫馬車,白春蘭戴著帷帽,由魏全陪著等在大堂裡,不多會馬車過來,白春蘭才上車走了。
萃玉這才趕緊往白府跑去,琴瑟恢複了一些,自然是將她罵了,她只好推脫是等了半天,才給回話什麼的。
當晚白簡還是沒有回府,琴瑟失望之餘,也沒什麼法子,只能自吞苦果。
再說魏全說服了白春蘭,高興的不得了,彷彿已經看到白花花的銀子落到了口袋裡。
於是後面幾日,除了陳家,他又多跑了幾家,都是跟他家有買賣往來的,家境殷實的,因為白春蘭特別要求,不能太遠,人也不能太老,太醜。
既然能拿到錢,那他自然是十分賣力了。
但找的幾家都對巨額聘禮望而卻步,就在這時,陳家大爺給了回信,說是同意了。
原來陳家二爺有個兒子,讀書十分聰穎,還過了關中書院的考試,這能上關中書院的,除非自己不考,否則就沒有落榜的,可因為商賈沒有科舉的資格,真真是枉費了這個苗子啊~
所以他回家和老二老三商量之後,覺得這筆買賣還是劃算的,花五萬兩跟白家攀上關系,之後倆家就是姻親,到時候白春蘭已經是陳家的人了。
哪怕為了自己,肯定也會幫忙出力的,也就是說,陳家的打算,是婚後不花大錢,光靠促使白春蘭,萬一要花錢,有了這層關系,想必也不會太黑……
再說了,如果不能透過聯姻跟白家這樣的官家攀上關系,他們就是花十萬兩,也未必有人願意接啊!
想通了這一層,陳家大爺便來找魏全了。
魏全現如今的目標可是十萬兩聘禮,最低也要八萬兩,便道:
“陳大爺,已經有人家出十萬了,要不是白家覺得太遠,怕閨女嫁過去不好照看,庚帖都換過了。”
陳家大爺道:
“魏大爺,咱們可是老相識了,有這麼多年的交情,你可不能坐地起價啊~”
魏全道:
“不是我坐地起價,而是之前你沒確定,我就沒回給白府了,現在人家都是十萬兩、八萬兩的聘禮,你才給五萬,家境人品也不比別人好些,我這忽然把你報過去,白家還以為我拿你什麼好處了咧~”
陳大爺疑惑道:
“老弟啊,你之前才說這聘禮可是瞞著白大人的啊~”
魏全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轉了轉眼珠子,只好道:
“實不相瞞,這錢啊,其實是白大人要的,畢竟是親兒子,總不能見死不救,但他位居高位,盯得人可多了,又不能憑空去跟誰要錢,只好出此下策,”
說著道,
“可千萬別透露出去,否則……”
魏全做了個自求多福的表情,陳大爺幹幹一笑,轉念一想,如果這錢能到白大人手中,日後對他侄子,包括自己兒子,豈不是更好?
於是試探道:
“十萬兩,實在是太多了,老弟啊,咱倆好歹也是知根知底的,別的不說,我的人品、我的家風,你也是知道的,這難道不能稍稍加持點分量?”
魏全其實心裡已經認定陳家了,畢竟其他幾家都退卻了,倒是有幾家外地的十分熱衷,但白春蘭嫌棄太遠了,死活不幹啊,沒辦法,他只能再重新找。
雖說這買賣的賺頭挺有保障的,但白春蘭性子不定,白家也不在他控制之內,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還是盡快拿到錢才能讓人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