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聽到這話,便生了些好奇心,問道:
“那她不是跟桃面她們一樣的嘍?”
衛漁對暗衛這塊也不太清楚,便道:
“跟桃面她們肯定不是一塊的,至於是不是一類小的就不知道了,不過王爺很少召她彈琴的,有需要時一般都是請南國先生,今日去傳話的可能沒說清,就叫了琴瑟來。”
白露倒也相信,憑高鶴的性子,要是對那琴師有什麼想法,斷然容不得旁邊還有個覬覦的情敵在,是以問道:
“那琴瑟中午沒受罰吧?”
衛漁道:
“本來是要打出去的,但因為姑娘您求情了,所以只是趕回院子,以後都不準再出來而已。”
白露納悶道:
“今日看那琴瑟顯然性子不願屈服於人,你們王爺欣賞那南國先生,定然是技藝高超,為何不帶著她離開非要寄居人下?是王爺不許嗎?”
衛漁鄙夷道:
“哪裡啊,王爺才不屑於為難這種排不上號的人……”
說著便簡單把南國琴瑟的背景來歷大致講了下,末了道,
“其實南國先生品行是沒得說的,但我看那琴瑟是心比天高,枉費了南國先生對她的一番真情實意,否則憑南郭先生的琴藝,又得王爺青睞,就是出府,將來日子也不會差的……”
白露忽而明白了。
今日那琴瑟一上來,本來一副風流嫋娜的姿態,等看到在座的人,便十分哀怨的看向高鶴,然而後者連看都沒看一眼,只顧著和傅泰閑扯。
結果那琴瑟又別有深意的看了自己一眼,之後那琴聲就開始充滿了悽悽慘慘慼慼,甚至還有絲忿忿不平。
看來,是高鶴惹的感情債……白露思及此便道:
“既然你們王爺惹了情債,不該不喜歡就丟給別人,這般也太無情了~”
衛漁先是一怔,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後,想起之前花園發生過的事情,心裡一虛,忙解釋道:
“哎呀姑娘,您誤會了,咱們王爺從始至終可沒對那琴瑟動過心思,王爺心裡只有姑娘一個的。”
白露看他那般緊張,反而覺出些貓膩來,遂故意道:
“是啊,偶爾陪睡的琴師,跟那歌姬舞姬是沒有區別,怎麼會能入王爺的親眼。”
按說堂堂藩王收用一兩個女子,簡直太正常不過了,可衛漁知道白露就忌諱這個,是以嚇得噗通跪了下去,道:
“姑娘,您可真的別誤會,王爺連她手都沒拉過,”
白露歪頭瞧著他道:
“你嚇成這般做什麼?”
衛漁一瞬間臉都白了,淩草噗嗤樂了,道:
“阿露,你就別嚇唬衛公公了。”
白露也笑了:
“趕緊起來吧~”
衛漁幹笑著站起身,白露又問道:
“你說南國先生臉破了,不能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