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恆!”
“在呢。”
男人開口宛如情人呢喃。
初宜氣得臉都紅了。
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她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絲毫。
煤球感覺到主人的怒意,對駱恆兇狠的“汪汪”叫了兩聲。見駱恆沒有反應,絲毫不受它的震懾,就用前爪去推駱恆。
推不動。
小黑狗從小教得好,不隨便動嘴咬人,就咬著駱恆的褲腿,企圖把人給拉走。
“駱恆你無恥!”
“我還能更無恥。”
男人的手觸碰女人的衣襬,順著衣縫鑽進去。
微涼的穩定觸碰女人細膩的肌膚。
初宜嚇得渾身一抖,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手竟然成功掙脫了駱恆。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偌大客廳響起。
再落下。
留下死一般的寂靜。
男人被扇偏了臉。
煤球揚起腦袋,懵懂的望著兩個人。
“對、對不起。”
初宜垂下眸,看到自己顫抖的指尖。
她的教養,其實不允許她做出扇人巴掌這種侮辱人的舉動。
“手勁不大,道什麼歉。”
駱恆渾不在意。
反而是看到初宜這幅可憐巴巴又內疚的模樣,感到心疼。
他野蠻生長,骨子裡是混不吝的,很多東西都不在乎。
可是,她和他不一樣,
眼前這個小古板給她自己裂了條條框框,格外的看重道德。
初宜低著頭,不說話,彷彿不能接受自己剛才的行為。
“剛才是我不對。”駱恆狠狠閉了閉眼,手離開她的衣服裡,認命的嘆了口氣,徹底放開她,“先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