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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魯老弟,你們剛才看到嚴嵩、嚴世蕃那兩狗賊的臉色了嗎?”路上陳釜滿是興奮的道。
魯義平也笑道:“嘿嘿,公子說的沒錯,我們這次的拜會,他們是笑不出來的。”
陳釜朗聲道:“看到他們又惶恐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真是痛快,將軍含冤而死,這麼慢慢弄死他們倒是解氣啊!”
張沐則道:“兩位叔叔都看到嚴府裡的高手了吧?”
陳釜、魯義平點頭,嚴府佔地近千畝,雖然還有一大半處於修建狀態,但其他地方也遠比尋常莊園大得多。在嚴家莊園內陳釜和魯義平都看到了眾多高手。
其實試想一下也知道,正旦佳節裡光給他們家修建宅院的工匠就過千人,那守備嚴府的高手數量又豈會少?可以說這位前內閣首輔縱使已被革職,但他身邊的守備力量只怕也就比紫禁城那位差點而已。
張沐道:“所以咱們還不能大意,真正的好戲才剛開始。”
“是!”陳釜、魯義平同時應了聲。他們知道張沐的想法,這次張沐來拜賀佳節,他說的每一句話,包括刻意帶著他們兩人,全部都是有目的的,就看老奸巨猾的嚴嵩會不會應招了。
稍作停頓,陳釜道:“那我們是不是今晚就動手,正好不讓這對狗賊父子過上好年?”
張沐道:“不急。我先用毒蠱之術讓他們吃點苦頭。”
陳釜不由奇怪道:“公子計劃的第一步不是隻想殺退那些依附嚴府的江湖敗類嗎,用毒蠱之術是何意?”
通倭,意圖謀逆,這原本就是嚴世蕃和羅龍文實實在在的大罪,也只有這樣的大罪才能真正觸犯到嘉靖帝的逆鱗。
按照張沐所設之局,第一步就是不斷的進攻嚴府,擺出一副一定要殺死嚴嵩、嚴世蕃的架勢。就像嚴世蕃被押解充軍的時候那樣,令嚴世蕃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同時也將那些依附嚴黨的江湖敗類殺的死的死、逃的逃。
嚴世蕃飛揚跋扈、無法無天,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如果他時刻感覺要被暗殺,又沒有江湖敗類保護自己,他就只能再勾結倭寇,畢竟他手下的羅龍文其實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海寇,而且地位不低。
而這恰恰就是張沐想要的結果,他要的就是拿到嚴世蕃勾結倭寇的實證。南邊的倭寇、北邊的韃靼都是外族,意圖侵佔大明國土,而只要是與倭寇勾結了,那就逃不掉意圖謀逆的大罪!
張沐道:“我若給他們父子下毒蠱,他們不想死的話就必須找蠱毒高手救命,甚至會像當初裕王留我一樣,把毒蠱高手留在府中以備萬一。而只要有真正的荊楚妖醫在嚴府,我這個剿巫總指揮就能光明正大的隨時去支援你們,以備萬一。”
陳釜和魯義平都點頭。
朝中有大量高官依附嚴嵩父子,江湖上同樣如此。原本徐階和張沐就早有約定,朝中的嚴黨由徐階對付,江湖內的“嚴黨”就由張沐解決。不過這種事張沐自然不能帶兵大搖大擺的直接動手。
江湖事江湖了,既然現在保護嚴府的主要都是那些貪圖富貴的江湖敗類,那最好還是由曾家軍出馬。不過嚴嵩擅權專政二十多年,依附他的江湖門派不知道有多少,今日之後,他們父子一定會有所防備。曾家軍雖然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召集了眾多志同道合的江湖豪傑,就像當初約定鏟除新陰堂、妙音坊一樣,欲要合力鋤奸。但有張沐的大軍隨時策應總不會錯。
張沐又道:“而且巫蠱之禍後,嘉靖帝現在對毒蠱、巫蠱之術可是格外厭惡,如果我們能再抓住嚴嵩父子和荊楚妖醫、毒蠱之術有扯不清的關系的話,那無疑又是一條重擊他們的罪證。”
陳釜、魯義平都欽佩道:“公子妙計。”
……
嚴府會客大堂內,張沐離開後嚴嵩和嚴世蕃的臉色的確極為難看。
此時的嚴嵩白鬍白發,一身寬松長衣,神色卻早已不再那麼坦然自若。
嚴世蕃憤恨道:“爹,徐階那老東西一定要我們父子死,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嚴嵩道:“你想如何應對?”
嚴世蕃深喑了下,狠聲道:“不如先下手為強,除掉徐階、張沐那幫人!”
“胡鬧!”嚴嵩陡然冷喝:“暗殺當朝首輔,萬一失手,你我命休矣!”
嚴世蕃道:“可是他們不死,我們父子就只能等著他們來殺……”
“沒有可是!”嚴嵩陡然打斷了嚴世蕃的話,冷喝道:“沒我的允許你不準胡來。去,把司馬黎叫來。”
嚴世蕃咬了咬牙,也只得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