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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霜雪山10)
他們快步趕往天臺。天臺上什麼也沒有,只有一架望遠鏡和巨大的探照燈。
“你想到了什麼?”白規跟在盧矩身後,他小心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避免意外掉落的物件砸到盧矩。
“唐鴻本來就是從實驗基地逃出來的人,他並可能不知道那是一群什麼樣的人,所以一定會留後手,就算不為自己,也會為了慄江。”他指向上面,“你看,實驗艙之所以忽然動搖,就是因為厄爾故意的喧鬧,讓這整片雪山都引起了雪崩。”
不遠處的揚雪紛飛,地崩山搖地像一場巨大的爆炸。
“可是,自從我們來到這裡之後,你見過下一場雪嗎?”
白規也悟過來了,“這不是雪!”
“沒錯,白規,我需要你的幫助。”盧矩抬起那臺巨大的探照燈,洋洋灑灑的日光照在他們身上,甚至能夠看到被激起的浮塵。
盧矩把探照燈對準實驗艙的大門,白規配合地打碎望遠鏡的鏡片,調整對著太陽的角度。
高倍的透鏡立馬將熱源引到了雪堆上,然而卻不是融化,而是迸發出灼熱的火焰。
“不對!”盧矩立馬叫停,就在他們說話間,火勢躥起,“這不是雪!”
本以為是救贖之道,明晃晃的現實卻在無情地告訴他們,他們受到了愚弄,不僅不能脫身,更是進一步加速了他們的死亡。
“不可能。”盧矩不可置信地看向遠山,巍巍的連綿雪山佇立在那裡,湛藍地如水洗一般的天空為它鋪就了更加莊嚴肅穆的背景板,可此刻卻像是冷漠的天神,在鄙睨自以為是的螻蟻。
白規用手指掃過堆窗桓上的雪,放在舌尖嘗了嘗,皺眉:“是甜的。”
最明目張膽的欺騙,甚至證物就這樣張揚地擺得到處都是,盧矩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
“欺人太甚!”盧矩的手臂上的青絲隱隱泛起綠光,白規按住他,“你冷靜一點,不要沖動。”
異能雖然有用,但卻是以消耗生命和理智為代價的,不到玩不得,絕對不能輕易再用,白規怕盧矩一時沖動做出傻事,盧矩看了他一眼,輕聲說:“放開我。”
“盧矩。”白規預感到自己攔不住,索性把魚骨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如果你非要這麼做的話,那我就用我的血為你獻祭。”
蔓延的火焰把實驗艙烤得炙熱,天臺前都是躍動的火舌,張牙舞爪地在揮舞著嘲諷般的喧囂。
盧矩深吸一口:“白規,沒時間了,你再攔著我,大家都會死。”
白規用力地握緊魚骨上的刺,直到刺上沾了他的血,他才松開,深深地看著盧矩:“好,你去做,我不攔你。”
“謝謝。”盧矩走到天臺邊,伸出手掌,青藤從掌心攀出,無數根枝條從四面八方探去,濕潤的青藤和灼熱的火焰之間爆發了激烈的碰撞,有些青藤變得焦黑,有些青藤順利探入火焰內部。
層出不窮的青藤從盧矩的手中繁衍出來,它們像英勇赴死的戰士,明知道是必死的結局,仍冒著灰飛煙滅的風險,奔赴火海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