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從媒體的角度,這個表情可以用滑稽來形容。
“高糊的影片,高畫質的黑歷史。”她說。
有種沒法遮羞的無力感。
隨著畫面抖動,影片到這裡戛然而止,給現在的他們留了白。
“沒有了?”季林越問。
他還意猶未盡。
攝影師摸著鼻子:“當時我是志願者,被隊長臨時叫走幹活。”
“所以那個問題……”
葉紹瑤也很好奇自己的回答。
她那天是什麼心情呢?對未來憂心忡忡,還是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我當時正好在一家小報社兼職,還學習了你們的採訪稿,”岑溪說,“你沒有給出答案。”
葉紹瑤有些遺憾。
“但你們被記者攛掇寫了小紙條,還記得嗎?”
上身騰地支起,女孩激動地拍了拍季林越的腿。
醍醐灌。
季林越的腦子還沒轉過彎,猜不到她打的啞謎:“什麼謎底?”
“紙條上的內容,”葉紹瑤篤定說,“你寫的是,‘希望她的願望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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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讓她冥思苦想也無果,而選擇放棄思考的縮寫,在剛才,找到了答案。
季林越的臉上閃過錯愕,才笑出聲:“你怎麼才猜出來?”
葉紹瑤抿著唇,深藏自己的功與名。
因為——
如果是今天的她,也會寫下這句話。
隔壁又換了首歌。
聽著旋律熟悉,等進入“go go everybody”,葉紹瑤才反應過來。
是首粵語歌。
異國他鄉,幾乎全是歐美面孔的宴會,居然會播放粵語歌。
還是beyond的《高溫派對》。
看來慄桐打入了蹦迪組的核心,奪取了dj臺的控制權。
岑溪從餐吧臺端了開胃點心,為了照顧需要謹慎飲食的兩位,又挑了些意麵和硬菜。
“你們平時戒網嗎?”她問。
葉紹瑤搖頭:“我們的心理諮詢師建議我們離開手機。”
但手機是離不了的,裡面住了很多人。
不過遠離那些是是非非的社交平臺,他們還是勉強做到了。
“那很可惜,”岑溪說,“你們錯過了很多有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