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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義隆和仁安太妃又聊了一會,直到承林前來催促,說是陳仲弓去了合殿稟告後宮要事,心裡咯噔一聲,暗道許是沈容姬出事了。
這才急急忙忙地同仁安太妃作別。
一進太極殿,他的書房案上又是壓著一張紙條,寫有“潘淑妃專總內政”,真是好一個預言好一個提醒!
“承林!”劉義隆一聲呵斥,聲音中夾帶著明顯的怒意。
陳仲弓候在門外,聽聞劉義隆語氣不善,催促承林道,“陛下也不知怎地忽然發怒了,黃門侍郎快些進去吧,我在此處候著便是。”陛下並未傳召於他,打心底裡說,他可不想稀裡糊塗地跟著進去挨罵,還是等承林探探路再說。
“哎。”
殿內明亮得光芒耀眼,承林彎著腰小步進去,只見劉義隆立在案前,陰沉著一張臉,眉眼盡是慍色。
“陛下。”
劉義隆攥緊了手中的紙條,冷眼問道,”今日在此當值的侍從是何人,速速傳來。“三番兩次地寫紙條擺在他的書桌上,不論是皇後一事還是潘淑妃代為處理後宮事宜,怎麼都輪不到他人來指手畫腳,他並不喜歡這種被人威脅的感覺。
彷彿那人在說:看吧,皇帝,只要我想,哪怕是取了你的項上人頭,也是輕而易舉的。
如此得意洋洋。
聽了吩咐的承林還有點納悶,腦子快速一轉,招來旁邊一個年紀不大塌鼻子的侍從,“將今日當值的人全數招來,不得有誤!”思量間,承林一記陰狠的眼神嚇得小侍從低垂下了頭,神色顯得有些慌慌張張的,不過兩三息時間便拉出了四個人。
“回陛下的話,今日正是這四人當值。平日裡這幾人也是守規矩得很,是斷然不會偷東西的,更何況,他們哪有膽子敢偷天子的物什。”
“他們不敢,可是你敢?”劉義隆目光如炬,盯得承林有點招架不住,連忙跪下磕頭道,“婢子不敢!”
身旁的四人跟著跪了下來,不明所以。
劉義隆掃過這五個人,身形微抖,想來也是不會蠢笨到在自己當值的時候偷偷塞紙條,只是這幾張紙條究竟是何人所放,又有何意義呢?
“起來吧,陳仲弓呢?”拂了一下袖子,風一湧動,承林便在劉義隆的示意下緩緩起身,近身捏肩伺候著。
“回陛下的話,陳黃門令還在殿外候著陛下的傳召呢,可是要現在傳進來?”承林暗自鬆了口氣,到此刻還有些摸不著陛下為何突然生氣,見那死人還在地上跪著,也不敢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