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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在晨曦中醒來,因為整夜趴伏在書案上,感覺腰痠背痛。伸了個懶腰,開啟門喚來下人打水過來,用冷水洗了把臉,才稍微恢複點精神。
“二少爺,需要把早點端到書房裡來嗎?”
“嗯,去吧,今日我不會到大廳用飯。”
“是,二少爺。”下人得了吩咐匆匆離開。
許玉恆深吸了口氣,在書案前坐下,攤開一張宣紙,開始磨墨。
下人再次端著早飯過來敲門的時候,他親自走出去開門,接過下人手中的託盤,命令道:“去鳳仙酒樓將葉叔叫來,就說我有事託付。”
上午在書房裡渡過,期間,看守河氏的丫鬟過來訴苦,說她無論如何也不肯吃飯,吵著鬧著要見二少爺。許玉恆回了一句“她不想吃就別讓她吃,以後這種事不要來問我”,丫鬟唯唯諾諾地應是,之後也不敢前來打擾了。
楊氏房裡的嬤嬤也曾差人過來請他,結果被他冷聲拒絕了。
下人們知道楊氏失寵,不知是流産的原因還是早有先兆,反正眾人都盡量避談楊氏,尤其是在許玉恆面前。因為孩子沒了,又被人誣陷殘害白玉蘭,楊氏一直處於瘋癲狀態,不僅完全變了個人,說話還經常前言不搭後語,伺候她的丫鬟一個個繃緊神經,稍微做錯點事就會被罵得狗血噴頭。
這些事情開始還會上報許玉恆,只是見他臉色越來越差,下人們也就長了個心眼,任憑楊氏鬧翻了天,也不願意為此觸怒二少爺。
將近午時之際,葉叔終於來了。
他被下人領著來到許玉恆的書房,兩人都不喜歡廢話,許玉恆直接開門見山:“九月四妹就要遠嫁京都,路途遙遠,我擔心途中發生什麼意外,所以希望你能護送她一程。”
“二少爺的意思,叫我一直跟著送親隊伍,直到四小姐安全抵達京都?”
“不錯。”
男人劍眉微擰:“可是這一來一回起碼得大半年,我不在誰來照看酒樓的生意?”
“怎麼,你覺得我沒有那個能力麼?”許玉恆反問。
“我並非小看二少爺,只是蓄養的那批死士只聽我的命令,二少爺,我擔心……”
話還沒說完,許玉恆便開口打斷了:“你把他們也帶去護送四妹。”
“二少爺,你在開玩笑嗎?”
他一旦離開蘇州,對許府虎視眈眈的人就會趁機出手,許玉恆真有那個能力搞定那些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
或者說,他是在有意無意試探自己的忠心?他帶人離開,勢必會有人填補自己的空缺,莫非許玉恆已經開始架空他的權力了麼?
“你認為我在開玩笑麼?”他仍是反問,語氣卻重了幾分。
葉叔瞬間冷下臉來:“二少爺,為了一個女人,值得麼?”
他估計還在計較上次他對那名小丫鬟出手的事情,任誰都不想自己身邊跟著一個不聽話的下屬,他這樣一次次忤逆他的意思,大概已對他感到不耐煩。
自古以來,功高震主的將士從來沒有好下場,他這個年紀輕輕的“帝王”,也手癢地想要除掉自己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