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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
“我料想,河氏一定蓄謀已久,她想找機會陷害楊氏,但是以她的性格,估計也想不出什麼好點子,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個替死鬼,那個寧死不屈的丫鬟即是證明。”
“你的意思是說,河氏陷害楊氏,早已在綠喜的預料範圍之內?”
“嗯。”蘇卿恬堅定地點了點頭:“她看待事情的眼光,和我是一樣的。”
“接著說。”他倒想知道蘇卿恬究竟能耐到何種地步。
其實他不希望蘇卿恬插手這件事,不過既然她主動過來調查,自己也沒有阻止她的道理。真是越來越縱容了,連原本堅守的底線都不要了。
許玉恆萬般無奈,卻又深陷其中。
“所以,我認為綠喜姑娘才是這整樁案件的幕後操縱者,只不過她操縱的不是表面,而是人心。就好像之前她對我所做的一切,先是製造一個自己善良脆弱的假象,然後讓眾人將矛頭指向我。”
“你為什麼如此執意要查清真相?”
“因為事關我自己的清白。”
“就為了這個?”
“二少爺,沒人願意蒙受不白之冤,盡管你知道我並非殺人兇手,大少爺也相信我,但我還是想要還自己一個清白。”
“如果我不允許呢?”許玉恆反問道。
“我來之前就想好了。”蘇卿恬據實以告:“決定權在二少爺手上,查明真相之後,如果二少爺想包庇兇手,那你大可以繼續瞞著眾人。”
“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他露出一抹苦笑。
“怎麼會呢?”蘇卿恬不解:“事有輕重緩急,二少爺就挑你認為對自己有利的一面去做選擇,無須顧及蘇卿恬的感受,因為我只要知道真相,我只希望相信我的那些人知道真相,這就夠了。”
她說得堅定而決絕,臉上是他熟悉的表情,許玉恆竟一時間看呆了,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對他來說,蘇卿恬愈是這樣,就愈讓他難以放棄。她的倔強和堅持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盡管對他充滿致命的吸引力,身上所帶的刺卻又令他退避三舍。
換句話來說,他愛上的正是她的刺。
“你要我在利益和你之間挑選一個,是吧?蘇卿恬,你究竟還知道些什麼,為什麼你認為,我不希望別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肯定的語氣。
許玉恆直覺蘇卿恬還知道些什麼,甚至比他想象的要多,只是她不說,而他也下意識地不想了解。
“二少爺,你教過我,世上最高明的說謊方式,就是半真半假,說一大堆假話,再摻雜幾句真話,腦子稍微笨一點的人會完全相信自己,而精明的人亦半信半疑。”
他既好氣又好笑:“所以你現在拿這招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