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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閣就在酒樓地下,許玉恆專屬的雅間有一條通道可直接通往裡面,不過許玉恆慣常不用,也很少進去,一般是由葉叔佔據此地發號施令。
燭光微暗,一個男人背對光線挺身而立,在他身後跪著三個著裝統一的年輕男子。
“查到劉義財和洛成泰的藏身之處了?”
“是,主公!”其中一名男子抬起頭來,眉目清秀。
“殺了吧。”男人冷淡開口,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在他看來,一條人命彷彿只是螻蟻,就算踩死也不需要任何同情。
“可是,二少爺那邊……”
“他總是優柔寡斷,告訴他只會心慈手軟,你們也看到他現在的下場了吧?放過小人沒有好處,更別提劉義財暗中勒索了二少爺不少錢財,他到現在都還沒學乖啊。”
三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男人口中的“他”究竟是誰。
“主公,那洛成泰呢?”
“交由粘罕駁處理,把他送去賭坊,記住,不要完好無損地送去。”
“是,主公!”
三人領命即走,搖曳的燭光之中,地上只留下一個高大孤獨的背影。
“首先,我要問的是,你為什麼要用如此極端的方式自救?雖說你做得不錯,可我還是擔心,萬一……”
蘇卿恬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大少爺,沒有萬一,卿恬並非不信任你或是秋風堂的任何一人,只是情況緊急,我不自救,恐怕連走出去的命都沒了。”
許溢寒連忙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別這麼說,我知道,就算我不來你也有辦法逃出去,你總是那麼聰明。”
蘇卿恬連忙搖頭:“並非是我聰明,只是劉義財這個人做事不夠謹慎罷了,他哪怕親自出面一次,也能減少我的疑心。”
“那……”許溢寒的喉結上下滾動:“你能原諒我的粗心大意嗎?”
蘇卿恬愣了半晌,忽然意識到大少爺所指的是什麼,立刻點頭如搗蒜:“卿恬不會怪你,要是我早點和你說清楚,綁架的事情就有可能不會發生了。”
男人握住了她的小手:“以後就算知道我不喜歡,如果是不利因素,你也要告訴我,知道嗎?”
“知道。”
“那好,你說吧,那個人是誰?”
蘇卿恬無辜地眨了眨眼:“溢寒,我只是猜測而已,具體是誰我並不知道。酒樓人多事雜,哪怕我有心去找那個人,估計也找不到,洛掌櫃這麼多年來都相安無事,我想,恐怕為虎作倀的人不止一個。”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其實也並非難事……”蘇卿恬說著湊近了許溢寒的耳邊,小聲耳語幾句。
許溢寒聽了之後,為難道:“這樣不好吧?他們都是酒樓的'老人'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