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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骨子裡是個固執的人,他將長幼尊卑看得很重,如果自己今日還是李家世子的身份,他一定不會和他有任何交集,頂多念在舊情的份兒上給他安排後路,斷不會像之前那樣冒險為他開小灶兒。
由他去吧,等他什麼時候消氣了,他再好好和他解釋。
許紹屏雖然信了他的話,但也沒讓他吃上那幾樣葷菜,他帶他到最近的酒樓點了兩碗清粥——水米融洽,柔膩如一,配以小菜,再加一份栗子糕,吃得七八分飽,末了點了一壺西湖龍井,邊喝茶邊說正事兒。
趙清舉起白瓷藍紋的茶杯,熱度剛好,不會燙手,笑道:“我原來並不愛吃茶,江州那邊也不盛産茶葉,沒想到和你們待了一段時間,都學會品茶了。”
許紹屏不禁苦笑:“我們家畢竟是做茶葉生意的,尤其是我二哥,著迷茶道,就算我不喜歡也被逼著喝了不少。”
他有些驚訝:“你不喜歡麼?”
“現下已經說不準喜不喜歡了,就是習慣,飯後不喝一口都難受。”
“哦。”
“言歸正傳,我找你是有急事。”
“嗯,我聽著呢,蘇卿恬呢,人救出來了嗎?我昨晚一夜沒有閤眼,心想你明日一定會來找我,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也不清楚蘇卿恬的情況,不過我二哥和大哥都在找她,問題不大。”
趙清嗤笑一聲:“事關人命,怎麼問題不大了?”
許探花自知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比起蘇卿恬,我二哥更麻煩些。”
“什麼意思?”
“我二哥之前不是試探過你麼?他說幫你改名換姓重新參加科考,這話是真心的。”
趙清似乎不願提起這事兒,他眉頭起皺,面露不悅:“都過去了,還提他作甚?”
許紹屏將許玉恆的打算和盤托出,也顧不上隱瞞許府的秘密了。其實說起來也不算什麼秘密,趙清心裡有底,他大概也知道許府私底下經營著什麼生意,雖說沒有想得那麼仔細,不過聽了也不會大驚小怪。
只是要他幫忙,他一個被定了罪名本該流放東北的落魄子弟,又怎麼幫得了他們?
然而,許紹屏仍是不死心:“趙清,你雖則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赫赫有名的李家世子,可你肯定知道官場怎麼運作,我現在只求保住我二哥的性命。”
“那很容易。”趙清斷言:“蘇州知府是不會殺了你二哥的,誰人不知他在江南的地位,在證據不明的情況下判他死刑,他老人家擔不起這個責任。”
“劉義財握有賬本。”
“劉義財只是個市井流氓,除非他背後有人,否則知府知道輕重,他不會為了一個小人而端出許府的老底兒,要知道,如果徹查起來,涉及的人和事就不單止你二哥和許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