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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動手翻看,許溢寒卻及時退開,眼神無比淩厲:“別動她!已經睡著了,她藏著利器自保。”
許玉恆心下了然——他從來都知道蘇卿恬不是一般的女子,膽大心細,擁有一顆能夠洞悉他人的玲瓏剔透心,做事果絕而理智,認定了就一條道走到黑。
明明脆弱得不堪一擊,卻又堅強得令人震撼,就像一株破開石壁頑強生長的小草,不卑不亢,遺世獨立。
“綠喜姑娘就在後面,去看看她吧。”
許玉恆一怔,隨後點了點頭。
這是他大哥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蘇卿恬哪裡來的魅力,竟讓他大哥變得如此強悍。
擦肩備身之際,遠處響起一陣齊整的腳步聲響,不多時,一群官兵手持刀劍圍了上來,四周塵土飛揚,眼前黑壓壓一片,劍刃反射出刺眼的寒光。
除了許玉恆之外,其他人皆不明所以。
只見一個身著官服膀大腰圓的中年男人從官兵中走出,還沒說話呢,就被秋風堂眾人視為猛虎。
“這件事與你們無關,不必這麼緊張,我呢,是來抓人的,聽說有人劫持了兩個姑娘,把人交出來,我們官府自會處理。”
“許二少爺,我看你也要跟我們回去一趟了。”
此話一出,許溢寒滿眼震驚,當事人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這事兒與他無關。
“我二弟犯了什麼錯?”他皺了皺眉頭,臉色黑如鍋底。面對這“千軍萬馬”的陣勢,他卻反而沒有半點退縮之意,仗著人高馬大,步步逼近站在他面前的知府,兩相對比之下,無論身高還是氣勢,對方都輸人一等。
只見中年男人清咳了兩聲,故作威嚴道:“有人舉報他制販私鹽,雖然罪名還沒落實,證據也尚未找到,但你我都知道,販賣私鹽可是朝廷重罪,此事可容不得兒戲,要不是有明確的證據,本官相信別人也不會輕易上報。”
許溢寒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許玉恆,然而他並沒有說些什麼,看樣子似乎也不打算替自己辯解,任由知府在他面前打官腔,臉上沒有表情。
等他說完,許玉恆上前一步,露出一個溫潤的笑容:“大人,許某跟你回去就是了,別為難我大哥和他手下的這些人,他們是來救人的。”
“還是許二少爺有眼色。”他不屑地掃了許溢寒一眼,隨即轉身,對著身後一眾官兵大聲喊道:“押人回府!三個賊子收入監獄!”
“許二少爺,你是千金之軀,本官可不敢怠慢了你,跟我一道上轎吧。”
許府的面子他還是要買,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他若想在蘇州立穩腳跟,少不了富商的幫襯,就更別說許玉恆這種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了。
也不知是哪個吃飽了撐著的人多事,其實做官的人都知道,大部分商賈還是靠著販賣私鹽發家的,朝廷識趣的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下要他去查這件事,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啊,只能先打打馬虎眼,事後再想辦法糊弄過去,總之許二少爺這個人呢,是斷不能出事的,尤其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官兵離開之後,許溢寒隱隱有些擔心,不過想到自己二弟也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角色,他背後是整個許府呢,老太爺不會坐視不管,便暫時放寬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