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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許玉恆的唇角微微勾起一個上揚的弧度。
“闖了什麼大禍?”
“我……我……我不該對堂主的女人動手動腳!”他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羞赧於此刻的處境。
“難道他還能殺了你不成?”許玉恆挑了挑眉。
劉義財用顫抖的聲音急忙回道:“二少爺,你沒聽過秋風堂堂主行走江湖的名號麼!他對卑鄙無恥之人毫不手軟!”
“你是卑鄙無恥之人?”
“二少爺,你知道我所說的意思!求你了,救我出去!”
沉默了一會兒,許玉恆慢慢走上前去,黑暗隱去他一半的身影,模模糊糊能夠看到男人清瘦冷峻的身形,不茍言笑的面孔恰好與冰冷的黑夜嚴絲合縫,他彷彿生於此地,渾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出爾反爾?許府雖然也有一定的根基,可是並不足以和秋風堂作對。況且,我是做生意的,我憑什麼為了救你一個人而開罪蘇州城有名的江湖門派?”話鋒陡然一轉:“劉義財,這是樁虧本買賣啊,我還是放著你在這裡自生自滅吧,興許堂主心情一好就將你放出來了呢?”
“二少爺!別走!”他的語氣充滿驚恐。
要說白刃金下手也夠狠的,他知道如何撬開這種小人的金口,除開手段毒辣之外,他也想不到其他辦法了。再者,他是個武夫,武夫最為擅長的不就是打架麼?他之前下來命人解開了劉義財的手鏈腳銬,公平對打,還讓他三招,結果劉義財不僅被廢了右手,還傷了筋骨,整個人只進氣不出氣,差點痛死在地下室。
不然以他膽小謹慎的作風,又怎麼會輕易搬出許二少爺這座大山?他實在是無路可走了,要是對方寧可放棄成噸的私鹽也要置他於死地,他也不得不認命了!
許玉恆施捨般停住了腳步。
“兩個賬本兒,一本藏在了醉月香坊的小喬姑娘那裡,至於另一本,二少爺若肯救我出來,我會親自較交到你手中!”
“呵。”許玉恆冷笑了一聲:“劉義財,你覺得以你目前的境地,你有資格和我談判麼?”
劉義財“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二少爺,我求你了!”
“別忘了,你始終是我心頭上一根硬刺,你死了正合我意。”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向前走。
“我說!我說!!”劉義財痛哭流涕。
城南有個臨湖而建的香茗居,平時多是文人騷客光顧的地方。夏天一到,湖裡的荷花似驕陽般盛放,放眼望去,彷彿星點融入綠海,葉隨風動,荷香陣陣。
最靠近湖面的雅間內,一名身穿白衣、頭戴冠帽的男子端坐在草蓆之上,他那骨節分明的雙手正沖泡著一壺綠茶,不多時,紫砂壺中冒出一股熱氣,男子倒了一杯熱茶不斷用茶蓋點撥,待茶涼了,他將杯盞推到對面一個長相平凡的丫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