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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玉恆謙虛地勾起嘴角,也不說話,權當預設了。別的不會,下棋只能算是消遣,以前還在許府的時候,老太爺特別喜歡下棋,人老了也沒有別的娛樂,於是逮著他們天天對弈,根基在那兒,加上天資聰穎,年紀尚輕就能和老太爺打個平手了。
估計老人家也是在那個時候看中自己資質的吧。
思及此,許玉恆露出一抹苦笑。
“招待不周,還望陳老闆見諒,下次若有機會,我們再來切磋。在這裡你也不必客氣,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阿福和掌櫃,我得出去一趟。”說完,他拱手作揖。
“好好,世子有事便去忙吧。”
辭別了陳老闆,許玉恆從景泰茶莊出來,問清對方的身份之後,立刻坐上馬車。
出來得匆忙,他身邊沒有帶人。
掀開了簾子,車夫正不緊不慢地拉扯著韁繩驅趕黑馬,看他身上頗有標誌性的穿著,許玉恆便知這人也是秋風堂的。他只是想不明白,為何秋風堂會與自己掛鈎,除了那個已經離開許府的大哥,他實在想不通對方這麼急著趕來是何緣故。
“誰吩咐你過來的?”
趕車的人愣了一下,隨即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二少爺,是堂主請你過去的,不過這是蘇卿恬的主意。”
“蘇卿恬?”許玉恆的眼神明顯一亮。
他還想從車夫口中問出更多的訊息,只可惜對方是個悶罐子,惜字如金,再問他就只會搖頭點頭了。
蘇卿恬會主動找他,無非也就是為了劉義財的事情。許二少爺放下了簾子,心中湧起許多疑問,但最終還是被用力壓下。
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不是蘇卿恬經常教的麼?
馬車一陣晃動之後,終於慢慢平緩下來,沒一會兒,車軲轆完全停了,車夫一躍而下,然後拉開了簾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二少爺,秋風堂到了。”
許玉恆四周察看了一眼,發現門外並無武夫站崗,光禿禿的石階上面東西各自擺放著一隻雄獅,朱漆木門大大敞開,遠遠地就能看見堂前寬敞的練武場。
而秋風堂所處的這條街內,該熱鬧的仍是十分熱鬧,好像沒人害怕這個兀地拔起的江湖門派。
“這裡便是秋風堂?”
車夫牽著馬點了點頭,那匹馬似乎不太老實,好幾次打著響鼻想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許玉恆不甚在意地抬了抬眼皮,頭頂六月炙熱的太陽,眯縫著眼徑自走上臺階。
不出所料,蘇卿恬和他大哥正在大廳內等他。
蘇卿恬有些驚訝:“二少爺,你沒帶其他人來嗎?”
許玉恆拍了拍染上灰塵的衣袖,笑道:“單刀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