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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浴
秦獨回京這日,天清氣爽。
過去的十幾年裡,無論他勝了幾戰,都沒有人迎接他凱旋。
但今日不同了。
城門處儀仗盛大,迎著明亮的陽光很是奪目。段懷容乘著白馬金冠華服貴氣逼人,正笑盈盈地望過來。
秦獨金甲紅袍,臨近後緩緩駐馬。
眾人面前,他不能太放肆示愛,便只能眉目傳情,將早已按捺不住地愛意剋制。
他下馬上前幾步,伴著鐵甲聲單膝點地而跪。
眾目睽睽之下,他從不吝嗇對段懷容俯首稱臣,為段懷容托起天子威儀
“臣不負陛下,西州已定。”
段懷容輕抿紅唇藏笑。
他未應聲,而是翻身下馬走去,微微俯身朝跪著的人伸出手。
秦獨一怔,半抬眼睛望著面前好看的指尖。
是要做君臣相敬的戲?還是單純的與他親暱。
他思索著。
“避嫌?”段懷容饒有意味,詢問的聲音僅他二人可聽。
如此一問,秦獨便知道對方沒什麼正經心思,於是欣然握住那隻手起身,調侃回應道:“為陛下避嫌。”
得了便宜賣乖,段懷容以目光暗罵,卻總抵不住見面的歡喜。
“徵戰辛苦,侯爺隨朕回城。”這次換做他明目張膽,像初遇時秦獨總要逗他那般。
秦獨本想故作平靜,可奈何自己就吃這一套,不得不以頷首遮掩竊喜。
兩人乘馬行在最前方,其餘人隨行其後。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新帝倚重誰,偏愛誰。
段懷容享受這樣的時刻。
能與秦獨肩並肩前行,行在安定的街道,行在萬眾矚目之間。來日,更要如此一起走過大好河山、盛世天下。
秦獨在宮裡吃了頓接風宴,便又去往城外軍中安定駐軍。如此忙忙碌碌,直到月色高掛,才夜開宮門進了宮。
美其名曰,同陛下稟報軍務。
段懷容知曉秦獨會來,所以特意在寢殿留了燈,一邊看書一邊等著。
門外急匆匆的腳步由遠及近,殿門不經通秉便被推開。
他了然,隨即起身去迎。但還沒走兩步,便被繞過屏風大步而來的身影抱了個滿懷。
這個懷抱還帶著深秋夜晚的涼風,不曾落下的衣角證明著有多急切。
秦獨收緊雙臂,以鼻尖去蹭段懷容的鬢角,急促的呼吸悉數撲在漂亮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