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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局
秦獨將姐姐葬在了秦家陵園,並且按照姐姐遺言確實只悼念了一日,隨後便一切如常。
京城各處被禁城軍把守得嚴密,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而這些禁城軍,大部分都已依附於呂伯晦。
秦獨曾派親兵探查過幾次,單憑現有人手根本無法沖破城門離開京城。
昨日,呂伯晦大搖大擺回了京城,身後隨行鐵甲長刀的一眾衛隊,看著是州郡駐軍的模樣。
他得知訊息時,便知曉呂伯晦已然召集了附近州郡的駐兵來圍守京城。現在的京城,怕是更難逃離。
呂伯晦以重兵挾天子以令諸侯後,第一件事便是向北安侯府下了罪狀。
“北安侯斬殺嬪妃、格殺丞相,又縱兵抗旨、目無天威。此乃生性暴虐、以下犯上之大罪。今查抄府邸、死罪待審。”
秦獨是坐在書房裡聽完這些話的,毫無波瀾。無論是生是死、或殺或囚,早已沒有半分威懾力。
只是,沒有懼怕但有遺憾。
遺憾他跨過心裡這道坎太晚了,參悟段懷容的話太晚了,沒能和段懷容並肩,看看千裡同風的天下。
但這點遺憾,不久便被急促的馬蹄聲踏碎。
[北安軍副將榮禮信,若京城有難,北安軍半日可達!]
[幷州鐵騎總將郎朔信,京城急召,幷州鐵騎可兩日速達。]
呂伯晦的耳朵還沒閑下來,又有快馬進京。
[嶺州樊瀟遠信:若京城起兵,嶺州駐軍兩日可達。]
[秦契彰信:京城有難,北安軍淄州部一日可達。]
短短半日,呂伯晦手中多瞭如同索命時間一般的急信,看似救援實則威脅。
這哪裡是在說京城有難,分明是在說如果秦獨有難,這些人將齊齊兵發京城。
呂伯晦沒料到秦獨在京城的訊息竟能如此迅速地傳遍北境。而且相隔千裡的幾方隊伍,約定好一般送信京城。
一定是有旁人策劃。
他第一時間想到了段懷容。
縱觀現在的天下,除了段懷容沒人會有這麼大的手筆。
也是這幾封信讓他意識到,段懷容已經如此勢大,竟真有翻天覆地的能力。
而且,是如此在乎秦獨。
呂伯晦忌憚,卻又暗自得意。
因為只要手握京城,便是握住了拿捏段懷容的把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