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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紙條 “遊夏,不可以拋棄我。”……
第47章
陳驚杭易感期開始了。
這是遊夏經歷的第三次易感期。第一次易感期有緩沖、預告, 陳驚杭發高燒臥床,那次是遊夏自己送上門,被壓著咬了腺體。第二次易感期來得很平靜, 陳驚杭坐在緊鎖車門的車廂內, 耐心等待獵物上鈎, 一瞬不瞬盯著,遊夏只讓咬腺體,陳驚杭只咬了腺體。
apha在易感期發作第一天, 會失憶, 忘記自己做過什麼。注射抑制劑或臨時標記之後是一週到十天不等的低燒期。
生理課上學的知識在記憶裡翻動,此刻遊夏被抵在落地窗前, 他額間貼近玻璃,不冰, 反而很熱,因為兩個男生的呼吸急促、噴出來濕熱的氣息。
過度的呼吸使玻璃凝成潮濕的水珠,遊夏手指扒在玻璃面,光滑的觸感抓也抓不住, 他就像是一條無法觸底的魚。
前兩次易感期,陳驚杭即使忘記身處何地,在幹什麼, 他身體內在軍校經年累月的自制力是無形的牽引繩,把他從失控的邊緣拽回來。
而現在, 他咬著牽引繩另一頭,送到遊夏掌心,纏繞、緊扣,一併獻上所有理性和愛意,偏執低語:
“遊夏, 我好想你。”
“遊夏,不可以拋棄我。”
“遊夏,我喜歡你。”
“遊夏,我很想你。”
……
遊夏第一次知道,有個人可以不厭其煩喊他的名字,短短的兩個字,重複的是內容,每次喊出來的感情卻不一樣——思念、繾綣、深邃、酸澀、依賴。
——他是陳驚杭靈魂的供養,從冷淡漠然的荒野中開出的所有柔軟的花,都和他有關。
“我一直喜歡的是你”想到這句告白,遊夏泛紅的眼皮低垂。
薄韌的脊骨在搖曳的燭光中彎成柔和的弧度,被陳驚杭照顧的近一年,遊夏在苦難中孕育的削薄骨架長出新鮮的血肉。他再也沒有被人說過怎麼那麼瘦。
他雙手撐在玻璃窗前,薄唇吮在他背後心髒的位置,一股難以言喻的癢意從肩胛骨滑下,定在尾椎。
落在脊骨的輕咬、吮吃,陳驚杭一寸寸,沿著少年生長抽芽的血肉,濃烈、迷戀、宛若信徒朝拜——這是他羽翼豐滿下護佑、在愛意中養出來的少年,圓了七歲、十七歲深埋的夢。
僅僅是脊背的觸碰,足以讓遊夏鼻腔溢位軟得不成樣子、如波紋輕蕩的悠揚音調,嬌媚、透著渴。
陳驚杭抬眸,夜幕浸染的玻璃窗倒映情難自禁的穠麗面龐,少年漂亮的眼眸盛著一汪汪引人沉醉的春水。室內飄搖的燭火在他如冷玉透白的脊背灑下暖色的光。
“寶寶,你好美。”
遊夏聽不得這種話,他張張嘴想說什麼,身後的apha咬住beta飽滿的腺體,注入資訊素,用舌尖極緩極慢輕舔咬傷的豁口。
遊夏感覺自己體溫在升高,這是beta對資訊素的排斥反應。他好渴好渴,要喝水。
意志被燒掉了。他扭頭撬開apha的唇齒,交纏、吮吸,彷彿要喝掉末日前最後一汪清水。
陳驚杭嘴裡發幹,偏開頭,發了燒的遊夏追上去,咬住他的唇角,纖長眼睫輕垂,鼻尖抵著他的,輕哼低吟,“daddy,我要喝水。”
“寶寶,你是隻小貓。”陳驚杭放下玻璃杯,低頭撬開小貓的唇齒,將水渡進去。
汲取充足的水分緩解了假性發燒,濕熱的體溫冷卻,遊夏視線下垂,他的兩條腿正盤在陳驚杭的腰骨上。
“清醒了?”陳驚杭吃著遊夏的耳垂,纏綿低語,“你對我的資訊素反應越來越大了呢。”
這算得上是件好事,又不是件好事。
遊夏也意識到了,他漫不經心戲謔,“那你以後離我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