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坤的笑話式倭日姓氏由來敘述說完。對日本人而言,如此的說法純粹惡搞,完全聽得懂的山崎浩言卻不見何反應。
本意料他會爆怒發作,卻不知他是又哪一根筋搭錯了,還是搭對路!是否思想態度發生了360度的大轉變?使得在場者,包括那些日本女人都能想象他似乎在謀取或搞什麼陰謀,令人感覺非常不真實。
只見他緩緩地起身,來到暢鵬面前行個標準的深鞠躬,然後一言不發地走出屋去!特勤警衛將整間宅院看得嚴實,眾人沒去理睬他,大多喝著茶聊著天。
唯獨芩福這等不太規矩的傢伙,有意弄翻侍女送到嘴邊的茶杯,搞得侍女手忙腳亂間,連瞄望中空、帶幫忙式的‘非禮’,大佔其的便宜。
王某人笑噴,這土包子,待會集體活動過後,這侍女任你怎麼的都0k,且不知你急什麼!
知者不急,不知者急!權利大了,責任與義務都重了,一大般弟兄夥計們難得聚在一起,說說除去工作與軍事方面之外的事情。
從暢鵬以家常說起,隨著他慣以來非工作中的隨和,大家的話題逐漸聚在一個方面,一箇中心問題凸顯:
“除了已婚者,八年間,大傢伙都未婚。”
當場唯一的已婚者便是廖通明,年紀遂不大,剛28歲,他說道:
“我15歲便被家裡安排婚事,從湖南安排了個大我一歲的遠房表姐做老婆,16歲當爹,17歲從軍,一年難回幾次家。自從把老婆孩子遷入西海灣,生活便穩定了。回到家暖茶熱菜的多好,你們莫非都不想成個家。”
怪物,這裡有個大怪物!大傢伙好比看猩猩般地一齊看向廖通明,武有貴作為他最早的戰友,說道:“知道大夥為何這模樣看你嗎?”
廖通明有點疑惑,答道:“怎麼看我,我說得不對嗎?”
“老夥計,這裡是哪裡?”
“漢口日租界啊!怎麼啦?”
“你來日租界幹什麼,或者是想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來日租界幹什麼,司令讓來就來囉,日租界是咱們打下來的,我沒想幹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兩人一問一答,還串聯反問。廖通明那個憨厚樣逗樂在場者。
武有貴陰招出手,說道:“請問廖通明上校,島上的軍官俱樂部你有沒有去過?”
“當然去過,這裡誰沒有去過。”廖通明不加思索、想當然地說著。
蘇小明當即舉手表示反對,說道:“當然有沒去過的,元首便沒去過。”
“元首還需要去嗎,她的女人哪裡的都比不了,況且元首一個人都應付不過來。”廖通明說著便望向暢鵬,看看老闆有否不高興。
看著一大幫融洽的弟兄們在一起打諢,暢鵬亦樂與其中,喝著茶、閉上眼睛潤味,不予理睬。
“既然廖長官結了婚,何必還去軍官俱樂部,那如何對得起嫂子!從前大家都沒有覺悟,沒多多提醒廖通明上校。今日在這日租界,絕不能讓廖長官再犯同樣的錯誤。大家同意廖長官前往視察各部駐防,而不需要參與接下來在日租界娛樂活動的舉手。”
“同意”“同意”。。。全票透過。什麼樣的人,帶出什麼樣的軍官。武有貴亦學壞了,滿臉壞笑地看著廖通明。
廖通明這才知道上當了,有些臉紅,站起身來,欲走不走,如同女人般的欲拒還迎,還真捨不得離去,哪個尷尬啊!
他遂鼓起眼睛、瞪一眼武有貴,說句:“老子就不走,天高皇帝遠,老婆管不著。”
那模樣笑得一眾人東倒西歪,暢鵬亦被逗得一口茶水噴出,侍女們趕緊擦拭,替大人捶背撫胸。
當場的日本女人聽不懂華語,但見這些軍人相處歡愉,相處於此也神色輕鬆。沒似以往的那些醜惡嘴臉,一早已毛手毛腳、拉扯瞎摸,急色的甚至拉著便往一旁處去,這屋簷下遂已情se彌濫了。
某些運動活動系非動物本性般隱蔽式的,可倭日人常常大庭廣眾施與!生得好看些算是一種‘藝術’,但倭日男人真配不上,大多橫肉毛粗,‘短小不經幹’,沒多少視覺感。
離開時間不長的山崎浩言回來了,他不再是西裝革履,換上男式家裝和服,就像是一名管家,恭敬無比地來到暢鵬面前說到:
“閣下大人與眾位閣下,鄙人已經為大家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請隨我來。”
從茶室拉開落地格窗,便進入庭院,路上種植著竹籬笆圍著的小型樹木花草,踏上步石即是數個石洗手盆,一旁點綴著石燈籠等的佈置,洗著手亦感覺環境淡雅、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