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酒味。”
不過那邊的人就像是耳朵聾了似的,琴酒就是自顧自的喝著自己的酒。
見此,北原時只能在心底無奈的嘆了口氣,很好,這個人真的是自我的要命。
“我的問題,我自己比你更加重視。”
北原時朝著琴酒的跟前走過來,盡量忽視那股味道,只是不喜歡,但是倒也沒有到聞不下去的沖動。
“你大可不必擔心。”
對於他的話,琴酒沒有多說什麼其他的,只是對他警告道,“小心你自己的性命,我可不希望在你的身上再次出現什麼意外。”
“再有下一次,我不會對你客氣。”
“可以。”
對於琴酒的威脅,北原時不以為意。
吃了一次大意的虧,當然就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至於,對自己不客氣的說法,他可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
被琴酒再次關起來,如果說自己配合的話,安全那是的確會是安全的。
當然,這個前提是在今年是一個正常的一年。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繫結很快就能這麼結束了,那麼自己很樂意就這麼被關起來一年。
之後就做個無辜的群眾,這種事情就和自己沒有什麼關繫了。
但是,問題也就是出在這裡。
這一年,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北原時深深地嘆了口氣。
沒有任何情報訊息的他可不能安心的待著。
北原時那長長的嘆息聲,自然是引起了琴酒的注意。
罕見的嘆氣,琴酒看過去,“你在嘆息什麼?”
“只是在感嘆著這一年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過去。”
北原時幽幽道,“實在是太麻煩了。”
“麻煩?”
琴酒微微挑眉,隨後肯定的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酒,“你的確是個麻煩。”
“切。”
只是不滿的發出一聲,但是倒也沒有反駁什麼,也沒有反駁的必要,究竟誰是麻煩,等到問題發生的時候才能有定論,這種時候爭論這個毫無意義。
“你晚上是不打算休息了?”
看著琴酒看過來的疑惑視線,北原時從一旁的櫃子裡取出一條浴巾,“你好好的把你那一頭長發吹一吹,不然容易著涼生病。”
“我去洗個澡。”
說完就拿著浴巾走向裡面的浴室裡。
嘩啦啦的水聲在浴室裡面響了起來,聽著這樣的水聲,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琴酒竟然感覺到自己産生了一絲睏意。
大概是因為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可以算得上是安全,琴酒也就這麼閉上眼睛準備眯上一會兒。
所以等到北原時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琴酒靠在椅子上像是睡著了的樣子。
看著那還在椅背上搭著的濕噠噠的頭發,北原時的眸子輕輕的動了動。
“真的是。”
算了,他也就不計較這個了。
從一旁的櫃子裡找到了吹頭發用的吹風機,就這麼走到琴酒坐著的椅子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