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麥威士忌。
這酒喝的倒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怎麼?你和這個人有很大的過節?”北原時拿著酒瓶問道。
這倒是可以說是明知故問了。
不過,他還是問了。
琴酒頭發濕漉漉的,下半身用浴巾遮住,就這樣坐在椅子上。
“你可以嘗嘗它的味道。”沒有直接回答,琴酒反倒是慫恿他嘗一嘗酒的味道。
北原時蹙了蹙眉,看著這個已經被琴酒喝了一小部分的整瓶酒,光是沒有湊近就已經能夠聞到那股濃鬱的味道了。
他皺著眉,然後湊近瓶口,在聞到那股味道的時候又立刻將酒瓶拿開了。
“我不喜歡這個味道。”
將酒瓶又放回桌子上,北原時很嫌棄的看著這瓶酒,“或者說,我本來就不喜歡喝酒。”
琴酒看著桌子上的黑麥威士忌,拿起來又喝了一口。
“我也不喜歡這個味道。”
一邊說著又喝了一口。
北原時:“……”
你不喜歡那你就別喝,你現在這個樣子究竟算是在難為誰啊。
難不成還能難為他不成。
“這個人就是你最近再找的人?”北原時問道。
黑麥威士忌——赤井秀一。
找不到人就找不到人,這麼一副樣子,算是怎麼一回事。
“哼。”
琴酒冷哼一聲,“他能躲得了一時,不可能永遠躲下去。”
“我早晚會把他挖出來,然後——殺了他。”
行吧,這個樣子,是還沒有線索的意思了。
也是,茫茫人海中,找一個人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男人,確實是有著一定的難度。
暫時沒有找到也是正常。
不過看著這個樣子,是確定是活人了啊。
“啊,行了,所以你找我來這裡,是要做什麼?”
自己知道的差不多了,北原時現在也就懶得理他這個有點神經質的樣子了,他看向四周,打量著這間房間裡的佈局和配置。
“沒什麼,你不是現在被人盯上了,我再去那裡不是已經不安全了。”
琴酒輕飄飄的瞅了他一眼,開始詢問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呢,你現在的進展怎麼樣?”
不安全?
北原時點了點頭,不過他倒是不覺得自己那裡不安全,怎麼,難不成那些家夥還能強闖進去不成?
但是琴酒不去少了麻煩倒也的確是事實。
“你在著急什麼?”
光是聞著那股濃重的味道,就讓北原時緊緊蹙起的眉始終舒緩不下來,他走到窗邊,將窗戶開啟通風透氣。
開完窗後就這麼直接靠在窗邊,對著裡面的人訴說著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