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煙歌聽了南詔國女皇這一席話,那身子越來越冰涼,面色深沉似秋水。
從前她就知道麟淵工於心計,卻沒有想到達到了這種地步。
若是九闕當真出了事……
輕煙歌捏著麻將的指尖泛白。
“嘻嘻,那朕是不是可以重新打牌了?”南詔國女皇還未等輕煙歌答應,就自顧自的將攤開的麻將重新排列好,將九餅又美滋滋的插回麻將之中。
“公主……”青鳶那黛眉微微擰起,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委屈。
輕煙歌給了青鳶一個安撫的眼神,青鳶最後也只得把牌面砌回去。
南詔國女皇樂開了花兒。
整個打麻將過程,南詔國女皇悔麻將了近三十次,最終得願以償的和了牌。
“願賭服輸啊,每個人輸朕一顆獼猴桃哈~”
南詔國女皇攤開手示意三人將輸了的水果遞來。
拿著贏來的戰利品,南詔國女皇歡欣鼓舞的吃了起開,那眼眸彎彎,大手一揮,“再來,咱們再來一圈。”
青鳶率先站起了身子,服了個身行了個禮,“公主,女皇,我瞧著這天色漸晚,要去叮囑膳房準備晚膳了,你們先打著。”
話落,不等輕煙歌應答,便邁著小碎步離開了。
明月見狀也跟著站起來,“那明月也……”
南詔國女皇瞪大眼睛,揚聲問道:“你是明月?韓沐伯的師妹?”
明月微微一笑,“正是。”
輕煙歌擔心南詔國女皇因為下毒一事而對明月心生怨念,她趕忙應道:“韓沐伯下毒和明月毫無關係,請女皇莫要遷怒於他人。”
南詔國女皇張開粉嫩的紅唇,輕輕的咬了一口獼猴桃,微嘆一聲,“放心,當初不過是一場誤會,朕自然不會因此禍及他人。”
“誤會?”輕煙歌挑眉,帶著些許疑惑。
南詔國女皇吃著甜蜜的獼猴桃,笑的如沐春風,“朕這人呢,一向喜愛美男,總愛收集各色美男入朕後宮,大婚當夜,朕總愛親手描繪一幅美男丹青,但絕對不曾碰過任何人。”
“你納入後宮只是為了觀看?沒有行不軌之事?”輕煙歌不可思議的問道。
南詔國女皇點了點頭,粉嫩的紅唇輕勾,“朕也想行不軌之事啊!但家有妒夫,朕深愛之極,自然捨不得傷他的心。”
“既然如此,那為何當初明月師兄要對你下毒?”輕煙歌又追問道。
南詔國女皇啃完最後一口獼猴桃,從懷中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朕只是想要調整他的姿勢,以求畫像上的美男達到極致,誰知道他以為朕想輕薄於他……”
南詔國女皇一想到那日莫名中了毒,受到鑽心之痛就覺得無辜至極。
她可是什麼都沒做啊!
“那你毒解了麼……”輕煙歌問。
南詔國女皇那妖豔面容白了幾分,“韓沐伯跟朕說再服用幾次他調製的藥便可以引出蠱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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