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結果袍子,薄唇微微輕啟:“你也快去換洗吧。”
“是。”青鳶應下,便匆忙退了下去。
公孫冶望著輕煙歌那蕭瑟的背影,那眉頭緊蹙,終究還是說了出來,“公主……我來找你們之前天衍和我見過一面,還跟我說了一番話。”
輕煙歌那正欲跨出廂房的步子微微一頓,回過身望來,一臉期盼。
公孫冶感受到這麼一雙充滿著希冀的雙眸,他撇過臉避開了輕煙歌的視線,這才緩緩說道:“天衍說皇上這事是天命,他不能逆天改命。”
輕煙歌那眼裡的星光頃刻間消失殆盡,她邁開步子走近公孫冶,有些焦急的喊道:“還有呢,他還說了什麼?”
“他還說天命註定你近日與他無緣相見,來道觀尋他不過是徒勞罷了。”公孫冶咬了咬牙,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輕煙歌只感受到一道晴天霹靂,她的身子搖搖欲墜,那面上失去了全部的光。
公孫冶見狀,連忙將身側的梨花木椅搬到輕煙歌的身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公主,你先坐下。”
輕煙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緩緩的坐了下來,眸如點漆落在了公孫冶的身上,她問道:“那天衍是否告知你子衿這毒能不能解?可不可以化險為夷?”
公孫冶感受到輕煙歌的熱切,他頓了頓,終究還是不忍,磕磕巴巴的說道:“天衍……天衍也沒提過皇上最後的結局……我,我也不知道。”
輕煙歌頹敗的坐在了梨花木椅上,久久不語。
公孫冶趕忙對著輕煙歌說道:“公主……我要去學習道法了,這廂房就留給你換衣裳吧,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丟下這句話,公孫冶便邁開雙腿,逃之夭夭。
翌日。
果真如同公孫冶烏鴉嘴所言,這一場十幾年未曾遇見過的大雨整整下了一夜。
第二日雨一停,輕煙歌便告別了小道長和公孫冶,帶著青鳶下山了。
等她們二人到達山底的時候,便瞧著幾個侍衛完好無損的站在馬車邊上,看見來人,連忙行禮,“公主,青鳶姑姑。”
“嗯。”輕煙歌點了點頭。
她的視線落在了眾人的身上,發現每一個侍衛身上的盔甲滴水不沾,完全沒有被雨水淋溼過後的模樣。
她忍不住出聲問道:“昨夜這裡沒有下雨嗎?”
幾個侍衛面面相覷,搖了搖頭,“未曾。”
“所以那一場大雨只是在山頂下!”青鳶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眸驚呼道。
輕煙歌對於昨日公孫冶的話信了幾分,她又問道:“你們可曾看到天衍?”
“天衍道長昨日的確跟著另一個道長匆匆下山。”侍衛一五一十的答道。
“那他人呢?”輕煙歌追問。
“天衍道長處理完前面塌方的事情之後,便直接離開了,我們也不會到他去了哪裡。”侍衛答。
輕煙歌斂眸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果然,她和天衍近日無緣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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