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煙歌一臉苦惱的回過頭,帶著幾分惋惜的說道:“哎呀,九闕~好可惜哦,因為這事咱們玩不了了,下次再切磋切磋哈!”
明明是十分惋惜的語氣,可是九闕卻清晰的瞧著輕煙歌那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他漆黑的雙瞳裡盈入了一抹幽光,冷聲道:“好,那就下次。”
輕煙歌一聽,立馬樂開了花,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九闕手腕,出聲道:“那咱們快去見見這個李淵。”
……
大堂內。
一個身穿鎧甲的男子握著拳頭惴惴不安的坐在了紅木花雕椅上。
他的身側的茶几上擺著一杯清茶,那茶若有似無帶著淡淡的香氣,明明是一杯上好的茗茶,那男子卻一口未沾。
終於,他聽到了聲響,臉上越是不安,他端坐著身子,將背挺得筆直就如同是松木一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望向大門口。
漸漸地,他聽到了女子美妙的嬌笑聲越來越近。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喲,這位小哥好像有點面熟啊~”輕煙歌和九闕十指相扣,一跨入大堂便瞧著那端坐在位置上的男子。
九闕那清清冷冷的眸子淡淡的掃了一眼,薄唇輕啟:“兵部侍郎之子?”
李淵見兩人已經入座,他有條不紊的起身走到大堂的中央,他衝著二人拱了拱手,認真道:“鄙人正是公主和攝政王找了許久的李淵。”
“噢?你一個禮部侍郎之子為何會出現在這遙遠的南疆呀?”輕煙歌有些好奇的問道。
她就說為何這人如此面熟,想來是在京中見過幾面。
“我只是一個天倉子民,想要為國效忠,這才從軍來到了南疆。”李淵說話不卑不亢,那語氣恰到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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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京中身世顯赫慘綠少年的油光滿面,紙醉金迷,倒像是一個出身布衣的普通人。
輕煙歌多了一絲讚許,她問道:“那封奏摺是你遞的?”
“正是小人。”李淵應道。
“話說你是如何避開眾多耳目,將這一封奏摺遞到了京中?難道是透過你父親的關係?”輕煙歌那手撐著下頷,一問又接著一問。
李淵聽聞,立馬屈身下跪,他那雙清明的眸子裡帶著無盡的認真,“小人從前靠自己遞過幾封奏摺,卻統統不翼而飛,迫於無奈只得依靠父親的人脈呈奏摺。但此事與父親無關,全是我一人的主意!”
輕煙歌那指尖敲打著桌面,忽然嫣然一笑,“你怕我們懲罰你?”
李淵心懷坦蕩的承認道:“是。”
“為何?”輕煙歌挑眉。
這分明就是一樁好事,李淵怎麼會怕呢?
“因為這裡是凡將軍的地盤,凡將軍又是南安王之子,南安王在京中權勢滔天,就連……就連皇室也要給幾分薄面,我以為公主你為了大局為重,對此事不管不顧。”
李淵完全沒有給半分薄面,將自己的心思直言不諱的道出。
輕煙歌淺笑晏晏,“你不知道盈凡凡和南安王畏罪潛逃,已經成了朝廷要犯麼?”
李淵雙眸裡劃過一絲錯愕,“南安王府垮臺了?”
他記得遞這封奏摺的時候,並沒有聽到這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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