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煙歌那眼裡的滿意越發的明顯。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見盈凡凡垮了臺,才敢遞摺子呢~”輕煙歌那好似三月櫻花花瓣的唇瓣揚起了一抹弧度。
李淵立馬否認:“小人只是見不得南疆民不聊生,這才遞摺子,和其他事情無半分關係。”
輕煙歌嘴角的笑意漸濃。
九闕看向李淵的雙眸也多了一絲欣賞。
“此次你立了大功一件,回頭想想給你什麼獎賞。”輕煙歌託著腮認真的說道。
李淵搖了搖頭,說出了心中的願景:“小人並不需要任何的獎賞,只求南疆百姓安居樂業,各行各業都欣欣向榮。”
“好,好一句安居樂業,欣欣向榮。”輕煙歌忍不住拍手叫好。
“你來南疆多久了?”輕煙歌又問道。
“小人來了……”
“公主!攝政王!不好了,突厥來犯了!”忽而一個小兵神色匆匆的跑了過來,因為跑得過於著急,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卻顧不得疼痛出聲喊道。
“什麼?”輕煙歌倒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撞上了突厥人。
不過,來的正好。
本來這次來也想著順帶掃清南疆的障礙,眼下倒不需要她費力去找了。
輕煙歌和九闕還未有動作,只瞧著那跪在地上的李淵聽到這訊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衝出了大門,連句招呼都未曾打。
南疆城南門。
“報——”一個身穿戎裝的小兵衝到了一匹棗紅色駿馬前,他尊敬的看向來人。
緊接著他又說道:“大汗,我們的人馬已經攻下了南門,恭迎大汗入城!”
那騎在棗紅色駿馬上的男子身穿銀色的盔甲,渾身上下都透著肅殺之氣,然而眉宇間卻多了一絲邪魅,一雙桃花眼泛著眼波,語氣多了一絲不悅:“從前我來盈凡凡哪次不是開啟大門迎我入城?今兒非要讓我的人大開殺戒,唉,真的不懂事兒呢~”
他悠然的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入城,咱們去收取戰利品。”
“是!”
這一隊人馬在那大汗的帶領下,悠然的闖入了南疆城的南門。
那大門口橫七豎八躺著許多穿著南疆官府計程車兵,他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眼睜睜的看著這一縱隊悠哉悠哉的登堂入室卻無能為力。
大漢一入城門,就瞧著那些商戶一個個大門緊閉,百姓四處躲閃,尖叫聲不絕於耳。
他那張精緻的面容上多了一絲不耐,他掏了掏耳朵,卻冷著聲音笑道:“去搶。”
“是!”得了命令的突厥士兵手拿砍刀,一個個凶神惡煞的闖入民宅,一頓哄搶,若是有人肆意反抗,下一秒便身首異處。
“唉~這些人怎麼這麼不乖呢?乖乖聽話開門迎客也不會死了。”大汗騎著駿馬,略帶惋惜的看著那些身上早已染紅了的南疆百姓,搖了搖頭。
“咻——”一支箭射中了正打算砍死一個哇哇大哭的孩童的突厥士兵身上。
突厥士兵那大刀還未曾揮下,便如同慢動作回放一般倒地。
“轟隆——”一聲,掀起滾滾塵土。
大汗劍眉凝起,鮮紅的唇瓣多了一絲殘忍,“誰幹的?”
“我。”不卑不亢的聲音,只瞧著一個面容平凡,渾身山下卻帶著一股莫名的大將之氣的男子踏馬而來。
他的背後揹著箭筒,而他的手中正握著一柄上等的弓,談話間他的手已經從背後抽出另一支箭羽。
上弦、拉弓、放箭,一氣呵成。
箭羽帶著勢如破竹的勁風,沒入了又一名突厥士兵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