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第一時間介入調查,查了查去卻查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這一樁慘案無疑會成為今年京都最大的懸案。
宮中。
公主府。
輕煙歌聽完青鳶的彙報,那握著糕點的手微微頓了頓,清冽的聲音緩緩輕啟:“想不到這盈家兩兄弟做事狠絕,連一個小小的陳家都不放過。”
“公主,你說是不是因為那門客手中握著什麼秘密,讓凡將軍不得不下此毒手呀?”青鳶出聲問道。
輕煙歌張開櫻桃小嘴,咬了一口那糕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青鳶,你讓人去查一查,這門客在南安王府失蹤之後,還去了什麼地方。”
青鳶那雙清亮的眸子裡泛著盈盈的光,出聲笑道:“公主你是懷疑那門客將秘密早已藏在了別的地方?”
輕煙歌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碎屑,慵懶的應道:“嗯,這門客跟在南安王身邊多年,自然知曉盈家兩兄弟的性子,只怕在南安王被我們的人抓走之後,他便早已料到必死無疑,提前將南安王這些年的罪證統統都藏了起來。”
青鳶驚喜的拍手稱讚道:“公主,你竟然連那秘密是什麼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簡直太厲害了。”
輕煙歌懶洋洋地重新躺回了軟塌上,衝著青鳶吩咐道:“青鳶,快去那櫃子裡替我拿本話本。”
青鳶十分利索的走到櫃子前,開啟第三個抽屜,拿出了話本,遞到了輕煙歌的面前。
她微微蹲下身子,輕輕的捏著輕煙歌的背部,替她舒緩神經,又好奇的問道:“公主,不過南安王如今被百姓們喊打喊殺,唾棄不已。”
“那些罪證也僅僅讓大家更加討厭南安王而已,又不會涉及凡將軍和二公子,為何他們還要痛下殺手呢?”
輕煙歌伸出素白的指尖,翻開卡有書籤的那一面,視線落在話本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隨意的說道:“說不定這罪證中有對盈家兩兄弟不利的東西,更何況,南安王府想要謀逆不是一天兩天了,兩兄弟未曾參與,我才不相信。”
青鳶點了點頭,那指尖撫上了輕煙歌的腰間,輕輕的按壓,那好似鳥兒婉轉的聲音響起,“不過公主,今兒天心閣那邊一早就很是鬧騰,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輕煙歌漫不經心的翻著話本,隨意的應道:“還能有什麼事情,九闕本就喜怒無常,指不定剛好有人觸碰到他的逆鱗了唄~”
……
天心閣。
“撲通”一聲,一個身穿官服的老臣被丟下了僅僅只有一米深的池子。
那老臣在池子中撲騰了兩下,掙扎著想要上岸,卻被圍在池子外的侍衛攔住。
侍衛冷聲道:“大人,主子說只有您捉足了二十尾魚,才能出這池子。”
老臣兩眼一黑,視線朝著四周望去,便瞧著這池子中已經有許多身穿他一樣官服的大臣們毫無形象的在撈魚,那大汗淋漓認認真真的模樣,像極了捕魚為生的漁夫。
宮殿內。
九闕負手而立,眸如點漆,嘴角泛著冰冷。
岑彬匆匆地從門外走了進來,衝著九闕行了個禮,“主子,王大人求見。”
九闕冷著臉,似笑非笑,“宣。”
他那藏在袖袍裡的手早已握成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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