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該……不該花錢僱人去宮門前胡編亂造……但是我讓他們說的都是公主喜怒無常,控制不了情緒,毆打無辜少年,要求討伐公主……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吧……”
盈誠誠話落,那室內一片寂靜。
“完了?”輕煙歌挑眉。
盈誠誠那腦袋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似的,“完了。”
“太傅一家兩百餘人、彩荷、魏音兒的死不是你乾的?”輕煙歌質問道。
盈誠誠一聽到這句話,那身子抖了抖,臉色煞白,“不是我乾的。”
“那我在彩荷的屋子裡找到的藥粉怎麼解釋呢?”輕煙歌從懷中掏出藥粉,在空中晃了晃。
盈誠誠看到那個包裝,急的滿頭大汗,“這是我的沒錯。”
“那人是你殺的?”輕煙歌問道。
“人不是我殺得!這藥粉是我買來平時迷暈那些良家婦女的……我都不知道竟然丟了!”盈誠誠的語氣中已經帶了一絲哭腔。
“而且昨日在宮門口,那些百姓罵的根本不是你剛剛跟我說的那席話。”輕煙歌嘴角彎彎,薄唇輕啟。
“他們……他們說了什麼呀……”盈誠誠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們說魏音兒是我殺的。”輕煙歌語氣上揚。
盈誠誠那急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他哭天喊地道:“我……我真的沒讓他們說這些啊!更何況彩荷……彩荷是在大理寺死的,我要是在大理寺有能耐,我前些日子也不會被關在裡面出不來啊!”
“你可以演戲呀~”輕煙歌嘴角勾起。
盈誠誠那淚水奪眶而出,眼淚花花,“我……我真的沒那個本事啊!我……我一直只是愛好流連花叢而已,我哪裡敢殺那多人啊!”
“那太傅一家怎麼死的?”輕煙歌又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公主,攝政王,求求你們了,這真的不是我乾的啊!”盈誠誠忙不迭地磕著腦袋。
輕煙歌和九闕對視了一眼,交換了彼此眼底的神色。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煙兒~我找到人證了。”
眾人齊刷刷地將目光望向來人。
只瞧見鱗淵帶著這一個體型肥胖的男子緩步走了進來。
鱗淵讓開了身子,指了指身側的男子,對著盈誠誠問道:“這人你認識麼?”
盈誠誠定眼一看,那腦袋一瞬間就炸開了花,“這……這個就是我找來扇動百姓的人啊……”
“那你就是認了。”鱗淵薄唇微微揚起。
盈誠誠連忙甩著腦袋,他一瞬間那腦袋就好像是開了靈光一樣,連忙對著那男子吼道:“肥子,快把我給你的字條拿出來給大夥兒看看。我記得當時給了你一張紙條,讓你照著上面的內容造謠啊!”
肥子頭一次見到這麼多大人物,那手腳都不利索,他顫顫巍巍地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就是這個。”
輕煙歌接過紙條一看,上面的內容就是肥子那天帶領百姓在宮門口喊得內容。
她將那紙條甩到了盈誠誠的面前,“還想抵賴。”
盈誠誠瞟了一眼,連忙喊道:“可是這不是我的字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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