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
輕煙歌見獨孤子丘陷入了苦悶之中,她“善意”的提醒道:“我聽聞當初你會被擒,是因為你的軍師呼耶律說要兵分兩路去追剿敵軍,可奇怪的是他走的那一路暢通無阻,為何你走的那一路卻都是埋伏呢?”
獨孤子丘的記憶被勾起,他被擒的那一夜的確蹊蹺。
分明可以一路直追,可呼耶律卻偏偏要求兩路夾擊,說是為了殺得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他一向信他,自然也就聽了呼耶律的建議。
哪曾想……
輕煙歌見獨孤子丘的神色多了一絲陰沉,她繼而說道:“你覺得這一次呼耶律想要用我駙馬換你,是救你於火海之中,還是想要將獨孤血脈趕盡殺絕呢?”
獨孤子丘的身子微微一震,他緩緩抬起頭來,那雙眸子裡滿是恨意和幽深,“公主你同我說了這麼多,究竟想要幹什麼呢?”
“我想和你做個交易。”輕煙歌笑的如沐春風。
一個時辰後。
輕煙歌和青鳶出了地牢。
青鳶一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她便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休息了好一會兒,青鳶這才問道:“公主,為何你不直接將獨孤子丘帶走呀?”
輕煙歌那漂亮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梨渦淺淺,“如今朝堂上基本上是九闕說了算,若非丞相站在我這一邊,只怕就算我搬出皇室血脈,那地牢我也進不去,如此我又怎麼將獨孤子丘帶出來?”
青鳶憐惜的看了一眼輕煙歌,她寬慰道:“公主,沒關係的,眼下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你在民間的呼聲和攝政王可是不分上下呢!”
輕煙歌抬起手揉了揉青鳶的髮絲,“謝謝你。”
青鳶見自己好不容易梳好的髮髻亂了,她的臉立馬垮了下來,“公主,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你沒聽說過嗎?”
“沒有。”輕煙歌那手上的力氣更大了。
“公主!!你過分噢!”
“你來打我呀。”
“好了,好了,公主不鬧了,我們眼下該怎麼辦?”青鳶護著頭髮,正色道。
輕煙歌眼眸一挑,嘴角的笑意漸濃,“自然是去求九闕放人呀~”
一刻鐘後。
九闕廂房。
“九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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