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此刻你抬頭仔細看去迷霧中,便發現一襲黑衣暗紅滾邊的鬼主,此時正在俯視這下方,立在一旁的骷輕“咦”一聲道:“上古兇器扛罪!怎會出現在人類手裡”!
鬼主輕勾唇角:“一柄上古仙器閣下足以震撼,沒想到還有一柄上古兇器扛罪,無怪乎第一波鬼侍就這麼輕而易舉廢了,看來不必觀望了,放鬼王吧”!骷似是也知事態嚴重,領命前去,鬼主後視了一眼消失的骷,眼中一閃而過的意味不明,備至身後的雙拳暗自握緊。
沉寂了片刻的濃霧森林,突然異狀頻發,上官破手中兇光大盛,兩人一驚,上官破道:“厲害的來了”!
二人嚴陣以待,上官破手中的扛罪似是很激動伴隨著兇光“嗡嗡爭鳴”抖了起來,上官破道似是感應到扛罪興奮的回饋道:“百鬼夜行,侍鬼鬼王”!
花六月聽聞眉頭猛的蹙了起來!上官破又道:“你留心…侍鬼鬼王對上扛罪勝負猶未可知”。
花六月勾了一下唇角道:“別哄我了,閣下也不是吃素的”!
不待在說什麼,猛然間風聲鶴唳,濃霧愈發陰沉,呼吸都開始困難,悽戾鬼聲綿綿不斷,不絕於耳。空氣似是都被扭曲,二人只覺氣血翻湧,太陽穴似是被人拿錘在“咚咚”敲打,一時方寸大亂。
上官破勉力喚起扛罪,一道紅幕劃過,罩住二人,也一同隔絕了外面的風聲鶴唳,花六月見此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既然大傢伙出來了,趕緊速戰速決,否則我們耗也被耗死了”!
上官破聞言不語,閉目法訣捏起,直抵眉心,一團紅光從眉宇間緩緩暈出,須臾睜眼,眼中兇光大盛,扛罪似是感應到了什麼,兇光大盛,燁燁生輝竟照的濃霧散開,上官破劍訣引下,扛罪爭鳴顫抖,須臾分化,只見幻化為許多分劍,上官破法訣引起,仰天長嘯一聲“破”扛罪化為劍雨,飛刺向四面八方,只聞鬼哭狼嚎,悽戾慘叫,扛罪所過之處,濃霧消散,但一切並未結束,濃霧散開的景象,遍地斷肢殘骸,血雨翻飛,而正前方巨大的侍鬼鬼王,泛著幽紅的眸子,雖胸口插著扛罪,但就那麼幽幽盯著二人。
二人倒吸一口氣驚訝的打量著鬼王,高約兩丈,五六個成年男子環抱那麼粗,奇醜無比的面部,青面獠牙,牙齒上黏連這血色唾液,粗壯的四肢似是拼接在一起的長短不一,最為可怖的是,碩大的腹部胸腔上密密麻麻布滿眼睛,似是蟾蜍那凹凸不平的背部,看的人頭皮發麻,心中作嘔。
花六月牙齒酸澀道:“這傢伙…怎麼煉就而成的”?
上官破道:“這是集齊百隻最為兇戾的惡鬼融合煉化而成,煉化過程並未強行融合百鬼,反倒讓催化百鬼自行爭取最終主宰的權利,最終百隻鬼侍經過煉化才塑造出這麼一隻侍鬼鬼王,其威力不比一隻修煉而成的鬼王差到哪裡,反而有過之而無不及”!
花六月聽聞吸了口氣道:“果不其然…如此喪心病狂也只有那些個邪門歪道才能鑄造”!
上官破有點疑惑道:“只怕這隻鬼王不那麼簡單”!
似是應和上官破的話,只聞傳來一聲音嘯,那隻侍鬼鬼王開始發動攻擊,仰天大吼一聲,從身體裡竟流出一個個鬼魂幽靈,花六月想罵娘跳腳道:“握草…他大爺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烏鴉嘴”!說罷祭起閣下,一道溫柔白光閃過,鬼混幽靈碰觸到閣下的劍氣便魂飛魄散,但源源不斷的鬼魂幽靈四面八方湧來,花六月應接不暇,見此上官破道:“用閣下先布一道保護屏障”。花六月聞言祭劍,閣下雖主任召喚,衝向上空,極速旋轉,一訣成,劍身直插入地,蕩起劍氣,隨之繞在空中的鬼魂魂飛煙滅,閣下緩緩形成屏障,白色光幕護住二人,鬼魂似是懼怕這道光幕不敢靠近,只在周圍打轉。
佈陣罷,花六月問道:“你可有法子”?
上官破緊緊盯著那隻侍鬼鬼王道:“我得去找到他的命門在哪裡”?
花六月磕巴道:“你…你什麼意思?你你你…你意思你要出去!那幹嘛要我佈陣”?
上官破抬了下下巴道:“也許你的陣法並未管用”!
花六月還待問為何,接下來的情景回答了他的疑問,只見侍鬼鬼王悽戾一叫,那些繞在光幕外的鬼魂似是打了雞血,憤然不顧撞上光幕,哪怕魂飛煙滅也要前仆後繼,這是要用車輪戰撞破光幕,花六月知覺撞擊的衝力下,自己也是一陣心血翻湧,矗立在地面中的閣下也隨之緩緩顫抖。
見此上官破道:“你先抗住,我去會會”!
花六月知他是要自己吸引注意力,但不由擔心道:“萬事小心”!上官破頷首,身影一閃消失不見,花六月見此捏起法訣凝神穩住閣下。
這邊上官破身影再次出現時,已悄然飄在侍鬼鬼王身後,手中扛罪燁燁生輝,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祭起扛罪,法訣捏起,法訣揮下,扛罪疾行而下,直直沒入侍鬼鬼王身體,一瞬上官破變換法訣,之間雙手翻飛,法訣極速幻化,侍鬼鬼王身體開始破裂,一道道紅色光幕從鬼王身體裡裂了出來,扛罪竟從鬼王體內破體而出,鬼王龐大身軀也四分五裂,鬼王一時間靜止不動,片刻伴隨一聲淒厲慘叫,轟然倒下,環繞在空中的幽靈俱是灰飛煙滅,花六月滿頭大汗支著劍喘著氣。
迷霧層中似是有人輕“咦”了一聲………
昏暗的森林,寂靜無聲,花六月喘著粗氣道:“結束了吧”!
上官破行至鬼王殘骸邊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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