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破回道:“嗯!看似不是人界的東西”!
花六月平靜道:“這麼大手筆看來衝小爺來的”!
上官破回眸看著他,花六月卻道:“你帶那個小東西先走罷!這是我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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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破冷笑一聲道:“明知你我一同前行,卻還布了這麼邪惡的東西,分明是想留下你和我,怎的你倒是逞起了英雄呢”!
花六月苦笑也知上官破並不是那種落下自己的人,只好搖頭嘆道:“既如此你我一起送死罷”!
上官破頭也不回道:“送死?我的字典裡可沒有主動送死這個詞”!言罷,扛罪以躍然與手!花六月見此不語,也喚出自己的佩劍,花六月的佩劍名為閣下,遠古的一個黎明,天色黑白交際的一瞬間,一雙手緩緩揚起。雙手合握之中是一截劍柄,只有劍柄不見長劍劍身,但是在北面的牆壁上卻隱隱投下一個飄忽的劍影。
劍影只存片刻,就隨著白晝的來臨而消失,直到黃昏,天色漸暗,就在白晝和黑夜交錯的霎那,那個飄忽的劍影又再次浮現出來。
揚起的雙手劃出一條優雅的弧線,揮向旁邊一棵挺拔的古松,耳廓中有輕輕的“嚓”的一聲,樹身微微一震,不見變化。然而稍後不久,翠茂的松蓋就在一陣溫和掠過的南風中悠悠倒下,平展凸露的圈圈年輪,昭示著歲月的流逝。
天色愈暗,長劍又歸於無形,遠古的暮色無聲合攏,天地之間一片靜穆。故有人問閣下所佩何劍?來人低語:“閣下…閣下”那便喚此劍名為閣下吧!)
兩人靜默站在馬車頂上,凝神戒備,不知何時竟起霧了,花六月暗自感嘆!是霧麼?呵呵!
漸行漸深入迷霧中,迷霧中鬼氣森森,充滿陰冷。花六月道:“我來對付你護好馬車”!上官破卻道:“你的劍太過正義不適合這個地方,我來你護好馬車”!說罷突然發難揮出了扛罪,一到紅色兇光劃破霧氣閃了出去。良久,聽到“噗嗤”一聲,扛罪閃現在上官破手裡,劍身“滴答”“滴答”落著血。
花六月一驚道:“這血不似活人的”!
上官破道:“我們已經進了別人的陣法裡,而且此陣的媒介不是人界的東西”!
聽聞花六月閉目,運用蚩尤瞳查探周遭。須臾,花六月猛然睜眼,似是被驚道了有點恍然道:“侍鬼陣”!他們周遭已經被鬼侍包圍了!
上官破聽聞瞳孔一縮,咬牙切齒道:“居然是這麼陰損的玩意”!
花六月道:“現在怎麼辦!只你我二人尚不敢說能否出去,但這個小東西怎麼辦”!
上官破不語,須臾轉身對花六月說:“我把她交給你,你帶她離開這裡”!
花六月聽聞瞳孔一縮憤怒道:“所以呢?你打算一人面對侍鬼陣”?
上官破道:“你聽我說,我有扛罪,上古兇器,對陣有把握,你不行你的閣下太過正義面對這種陣法總是吃虧,與其三個人耗在這裡,有兩個能夠安然無恙也是好的”!
花六月嘲諷一笑道:“誰說我的閣下太過正義就不行了”!說著,閣下一揮,竟劈開了眼前迷霧,一股血腥撲面而來,燻的人心口作嘔,隨即花六月道:“你說的對,與其三個人耗在這裡,有兩個人並肩作戰好過你一個人扛,至於那個小東西有這個”!從懷中掏出一面鏡子,竟是神器崑崙鏡!只見花六月拋起崑崙鏡,法訣捏起一道金光一瀉而出,籠罩整個馬車,花六月對上官破道:“好了…其他不用我多說了吧”!有崑崙鏡護著,就算再厲害的鬼侍都不敢靠近半分,上官破心裡一鬆。
上官破不語,上前與花六月並肩而立道:“好啊!那就你我一同會會這傳聞中冥界侍鬼陣”!
似是回應上官破的話,山林突然陰風陣陣,呼嘯而過,血腥氣味愈發,二人下馬車,背靠背緩緩走進濃霧中,迷霧很快包裹了二人,陰風忽然迅猛,伴隨著斷斷續續的鬼哭狼嚎聲,那聲音放佛由遠至近,由輕到重,突兀的猛然變得尖銳,二人頓覺腦子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針猛扎似的,手緊緊按著太陽穴,但尖銳的淒厲聲愈發猛烈,上官破見此勉強凝神分別聲音來源,但四面八方而來的聲音衝著彼此的耳膜,心血翻湧。須臾,上官破看似沒有目的地一把揮出扛罪,紅色兇光閃過,兀地,扛罪並未回到上官破手中,伴隨一聲極其陰戾的鬼叫聲,催人腦膜的聲音停頓了。二人均喘口氣互視一眼,得到彼此眼中的肯定,緩緩踏向扛罪的方向,花六月執劍,小心戒備護著上官破,兩人慢慢向前移動。
而此時馬車這邊一切寂靜,周身沒了詭異的迷霧,崑崙鏡幽幽散發著金光,一襲黑袍暗紅滾邊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馬車旁……
反觀上官破這邊,扛罪一般出手得手後會自行回到手中,可這次扛罪出去遲遲不見歸來,上官破心中甚是疑惑!
走著走著,之間不遠處濃霧翻滾處有一道暗紅一閃一閃,二人對視一眼,凝神前去。
前踏幾步,就在這時異狀突發,比之前濃郁的血腥撲面而來,四面八方湧出不計其數的惡鬼,有頭的、沒頭的、缺胳膊少腿的,有的臉上掛著兩眼球的,有的腸肚拉在地上的各種異狀的鬼,慘不忍睹,惡臭無比。兩人心下一驚,壓住內心作嘔犯上的惡習,心知上當了,這才是真正踏入侍鬼陣,無法只好硬氣頭皮對抗,花六月率先揮起閣下斬殺,上官破見狀召喚扛罪,二人開始屠戮,屠殺一波後,片刻安靜,兩人得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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