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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林雲“黯然神傷”的時候,虎族的幾位長老都聚集到了一起。與兕族相比,人就少了一些,因為十年前的部族戰爭,虎族損失慘重,好幾位武力強悍的族人都犧牲了。在屋子裡的不過四人,除了虎雄和虎空外,還有一位看起來已經到了暮年的老人,這是族中的長者,主管虎族的爭執評判和刑法刑罰,名字和他倒頗為契合,就叫虎刑,另外一位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大漢,是虎族的二祭司,虎厲。
只一盞昏暗的油燈,四人圍坐在火爐邊上。
“能確定嗎?”竟是最穩重的虎刑先開口。
“錯不了,那種冰冷到彷彿能凍徹靈魂的感覺,經歷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彷彿勾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大祭祀皺起了眉頭。
“我說,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能不能先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虎雄憋了一下午,似乎快要到極限了。
“哎……這是一個古老的傳統,已經在祭司院流傳了上千年。還記得十年前的部族戰爭嗎?”
虎雄一下跳將起來,“當然記得,兕族殺我父親,我與他們不共戴天!”
“坐下!”虎刑一聲厲喝,虎雄就收起了滿臉的憤怒,乖乖坐下。
“大雄,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南部山林為什麼會有部族戰爭?”
“那還用說,對我而言,是殺父之仇,對族人來哦,他們失去了多少親人,你們一定比我更清楚。”說著虎雄又激動起來,滿臉藏不住的仇恨。
“別著急,聽我說完,”大祭祀接著說道:“上一次部族戰爭你還太小,十多年前,你的父親在位時,就有過一位使者來到了我們虎族,給我們看了一塊同樣的玉牌。而我們虎族一直有個族規,平時只會在歷代祭司中流傳,特殊時期才會告知當代的族長。而十多年前,那個使者出現的時候,便是我們所說的特殊時期。因為他帶來了一個命令——統一南部山林。”
虎雄從不知道這些,虎刑和大祭司都是經歷了三代族長的老人,二祭司也是他父親那一輩的高手,他們知道的事情自然會比自己多。只是驟然聽到這樣的訊息,還是吃了一驚。
大祭司停頓了一會兒,讓虎雄消化一下這個訊息,等他再看向自己,才再次說道:“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大祭司,”虎雄漸漸失去了耐心,“這是我們南部山林的事,為何要讓一個外人插手?”
“上午的事你也看到了,那塊玉牌是用玄冰所制,冰寒徹骨,千年不化。我僅僅用手接住就要用上所有靈力。而那使者只是隨意的放回了胸口,只這一點,就能看出他比我們所有人都要強,強得多。且不說為何我們的祖先會定下這樣一條族規,光是他的武力威懾,就不是我們所能抗衡的。南部山林部族很多,我們並沒有什麼特別。”
話題變得異常沉重,連屋子裡的溫度好似都降了一些。
“就因為這個外人的一句話,我們就要對其他部族發動戰爭,這是什麼道理?大祭司,我們還遠沒有從上次戰爭中恢複力量,現在這個人一來,就要我們舉全族之力發動戰爭,這不是逼我們的族人去送死嗎?”虎雄是族長,他希望手刃殺父仇人,但他不想隨便用全族人的性命去冒險。
“這是族法。”大祭司用四個字就回答了虎雄的問題。
“我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族法,我是族長,還輪不到你們來做主。”虎雄站了起來,頭上的青筋暴起,忍耐著極大的怒火,竟是舉步就走。談不攏就不談了,他已經做出了選擇。只是他還沒走幾步,就開始感覺頭暈目眩,接著便是天旋地轉,一股難以抵擋的睏意如潮水般襲來。他用盡力氣才轉過身來,用充滿憤怒和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仍然平靜端坐的三人,“你們……”還沒說完,虎雄已經倒地不起,呼呼大睡起來。
“好了,有什麼就快說吧,只用了一點曼陀羅花粉,虎雄昏不了多久。”虎刑說道。
“大雄這孩子還小,氣性大,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虎刑兄能做出這樣的選擇,深明大義。”說著,大祭祀竟是站起來遙遙對著虎刑作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