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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未閉緊, 被風輕輕一吹便開了。不屬於這個季節的冬風從窗框間的縫隙鑽入室內。爐中的燒得正旺的火猛得爆出火星,火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了些。
寒冷不期而至,青之川趕緊將披風攏得更緊了些, 挪近火爐,顫顫巍巍道:“快快快!去關窗!”
看她這幅緊張到了極點的情狀,好像襲來的不是寒流,而是什麼洪水野獸一般。
聽見這一聲吩咐, 離窗戶最近的鯉魚精趕忙探身關好了窗,還不忘拉上木栓以免再被風吹開。
看著爐中的火再度熊熊燃起, 青之川瞬間就安心了。她癱倒在地上, 安心享受著溫暖。
“冬天就這麼突如其來地降臨了,真是讓人不習慣。”她呢喃道, “往年的冬天, 我都是怎麼度過的來著?”
這問題讓她苦思冥想了許久,可惜卻想不出什麼具體的內容來。
她過去所經歷的冬天,與其他的季節好像都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不同,大概是雖季節而改變的吃食上的變化。
想到冬季的吃食, 她忍不住嘆起氣來:“好想吃紅豆年糕湯, 可現在沒有年糕。”
不僅沒有年糕,家裡連紅豆都沒有。
按照習俗, 一般人家要到了正月才會煮糯米打年糕。也有稍早些的人家,但總得過了冬至才會做。
他們覺得秋天還是太溫暖了些, 做好的年糕放不了多久就會壞。而且在他們的固有思維中,年糕是隻屬於冬日的食物。
不過青之川倒是不拘泥於食用年糕的時節。在她看來, 就算是在盛夏正午最熱的那段時間,也不會折損年糕的美味。
本就沒有吃早飯的她越想年糕越覺得饞,但手邊只有糖糕。她只好悻悻咬了一大口糖糕,假裝自己吃的其實是年糕。
糖糕有些幹燥,卡在喉嚨裡怎麼也下不去,青之川趕緊喝了口茶水。
這口茶水讓她靈感乍現。她立馬坐了起來,像蟲子一般挪到了玉藻前身邊。
玉藻前被青之川先前那番過於直白的批評挫傷了繪畫的熱情,這會兒正捧著一本舊書,看得津津有味,險些忽視了突然湊近的小腦袋。
“玉藻!”
青之川突然出聲,著實把玉藻前嚇了一跳,不過他依舊是面不改色,反問道:“怎麼了?”
“我們去桃源鄉吧!白澤之前說過,他那兒有上好的美酒。”青之川的眼裡滿是期待,“雪天喝著溫好的黃酒,圍坐火爐旁,豈不美哉?”
玉藻前合上書,挺直後背,正色道:“如果你想去桃源鄉,無妨,我可以帶你過去,畢竟那兒是個四季如春的好地方。但白澤……?”
提及白澤這個名字,玉藻前忍不住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倒不是因為兩人關系不好,玉藻前才做出瞭如此反應。說的確切些,應該算作是摯友間的別樣的友誼。
青之川沒有關系如此親密的朋友,因而也不懂玉藻前的反應,不解道:“白澤怎麼了嗎?他看上去很正派。”
“正派?不存在的,這種詞怎麼能用在他身上。”玉藻前連連搖頭,痛心疾首道,“他那兒絕對不是什麼好去處,被稱作是狼窟虎窩也不誇張,我覺得你還是安安靜靜地待在出白澤的住所以外的地方為上。”
青之川聽得雲裡霧裡,沒有聽懂多少,但卻還是裝模作樣地用力點了點頭,然而實際上她也記不得多少內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