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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 建了神社好像也沒有什麼非常實際的用途。”
次日午間,準備回到左京府邸的四十九院青之川站在重新建起的風神神社前沉思許久,忽得說出了這話。
雖然青之川這話乍一聽上去有些膈應, 但一目連知道她沒有絲毫惡意或是後悔。
“確實是這樣沒錯,我又不會住在這兒。”一目連聳肩,故作無奈。
青之川掐指算了起來,順著一目連的話茬繼續道:“而且我還要另外請人來清掃神社, 否則時間一長絕對會髒得難以見人。估摸著這也會是一筆不小的花費。”
“呼——看來你白花這麼多錢了。”玉藻前嘲諷般的調笑話語輕飄飄地傳了過來。
“才沒有白花呢!”青之川嚷嚷著,急忙反駁了回去, “你忘了嗎, 見到神社的一目連有多開心?嘛,雖說他哭得也很厲害……但他確實是高興的。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一目?”
為了增加自己的話中的可能性, 青之川說著說著突然向一目連丟擲了問題。
“是的,我非常驚喜。”一目連用力點頭,但眼神略微有些躲閃。她嘆了口氣,頗有些抱歉道, “不過想到四十九為了建造神社幾乎出生入死才賺到了錢, 我多少覺得有些對不起您。”
青之川很隨意地擺擺手道:“說這種見外的話做什麼?只要你們能開心我就心滿意足了。”
能說出這話,顯然她已經把緝捕源賴光時的辛苦拋到了腦後, 說不定都已經忘記了五個源賴光中持弓的那位曾給她留下過穿透腹部的重傷。都怪小玉藻的寶具愈傷效果太好,否則青之川也就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疼。
沒有了醜陋疤痕時時警醒著, 她總是會自然而然地忘記往日曾經歷過的痛苦。
對於她的所謂辯解,玉藻前滿意得頷了頷首, 卻未做請假,只是挑眉反問道:“不後悔的話,那不是件好事嗎?”
青之川一時無語,不知道應當怎麼回答才好,隱約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玉藻前戲弄了。
越往深處想,她就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真是隻狡猾的老狐貍!
青之川用幽怨的目光悄悄瞪了玉藻前一眼,然後玉藻前依舊帶著慣常的笑意,精緻的面容上看不出絲毫端倪。
同玉藻前置氣是最愚蠢的事情,青之川深以為然——畢竟這世間幾乎沒人敵得過這只老狐貍。她撫順衣領,昂首擺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不再同玉藻前就這個問題繼續進行深入交流了。
回到左京的府邸已是夜間。稍微收拾了一下,生活習慣良好的青之川就準備睡了。鯉魚精纏著一定要和她一起睡,青之川拗不過她的任性,只好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這夜她睡得不好,泰半時間都在半夢半醒間度過,也比往日起得更晚了些。
徹底清醒以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尋鯉魚精。
今日比昨天又冷了許多,她從亂糟糟的衣服堆中找出了一件厚度適中的披風裹住身子,沿著長廊走到正廳。
出乎意料的,式神們居然都聚在了這兒。粗粗掃了一眼,青之川立刻找到了坐在角落的鯉魚精。
青之川朝她走去。
“你昨天和我一起睡的時候是不是睡得不安分?你看,連鱗片都掉在床上了。話說你的鱗片可真硬啊,存在感強烈到沒有辦法忽略,硌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