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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長歌臉上浮起一抹奇異的笑容,是啊,現在的事情,是永遠做不了準的,當初她身為皇後,也沒有想到有一日自己會淪為階下囚,更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他折磨至死。
她想著,心中的仇恨似是波浪席捲而來,猛烈撞擊著她的理智,她努力剋制住自己的失態,臉上最後掛上淡淡的笑:“殿下無須糾結於這個問題。臣女現在尋你有要緊事情相問,還請殿下知無不言。”
赫連瀾滄點了點頭:“郡主請問。”
華長歌點頭示意所有人都退下,空曠的亭臺之中只餘下赫連瀾滄與她二人,她面帶淺淺的微笑,朝著赫連瀾滄走近,直到兩人之間只剩餘了一點距離。
湖中水波光粼粼,將她的臉也映得帶了淡淡的光澤,她語不傳六耳:“殿下,當初刺殺之事可有頭緒了麼?”
赫連瀾滄望著她,眸光微微閃過一絲陰暗:“我已經查了清楚,當初那刺殺之人是為了你而來。只是你在大殿之上咬準了是刺殺岱欽的殺手,若是我說出去,你便會落得一個欺君之罪的下場。”
華長歌細膩如白瓷的臉上掛上淡淡的微笑:“多謝殿下願意為臣女隱瞞這麼大的事情。”
赫連瀾滄見她沒有絲毫慌亂,便淡淡道:“你為何得罪了那些人,竟然敢如此大膽來刺殺於你。”
華長歌咬住了下嘴唇,道:“此事說來話長……殿下可知那人是誰?”
“具體本王還不知,但本王知道,若是刺殺岱欽的人,必定不會派出此等草寇殺手。”
對那刺殺之人,赫連瀾滄心中瞭然,可是他卻搖了搖頭,等著華長歌來求自己嚴懲這些人。
從前華長歌多次對他那種輕蔑的態度讓他心中總是存了不甘之意,如今他雖然知道了給他帕子的那個女童是華長歌,但是他的心中卻無法忘記那些深夜令他輾轉不安的自卑與惶恐,他需要的是一個比他弱的女子,而不是一個不肯低頭的女子。
華長歌如何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她與他夫妻七年,自然是知道他喜歡柔弱的女子的,所以只是含笑道:“殿下如此聰慧,怎會不知?”
赫連瀾滄微微一笑,並不回答她,手中把玩著手中的帕子,道:“郡主心中可有猜疑的物件?”
華長歌便也不隱瞞,直接道:“此事是臣女的姨娘孃家人所為。”
赫連瀾滄心中雖然一清二楚,面上卻驚詫道:“他們為何要刺殺你?”
他心中知道華長歌是個狡詐的女子,撒謊對於她來說更是張口就來,所以他只做不知,想看看華長歌是何反應。
華長歌如實回答道:“臣女要收回母親的鋪子,而如今幫忙掌管鋪子的柳氏族人貪汙,自是不肯交出這鋪子,所以索性決定刺殺我一了百了。”
赫連瀾滄佯裝吃驚道:“他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華長歌嘆了口氣,望著赫連瀾滄的眼眸中有一絲無奈閃過:“因為此事會影響到父親將來的仕途,所以臣女不得不撒謊,有先前的都禦史寵妾滅妻被罷職的先例在前,臣女不敢拿此事冒險,只好撒下彌天大謊……”
赫連瀾滄安慰道:“郡主也是為了家中門風著想,情有可原。”
華長歌道:“可是我又不願意輕易放過那些人,所以只能來尋殿下。敢問殿下,您打算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