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華長歌驚愕在原地,她不可置信地望著赫連瀾滄的側臉,只見他的側臉如玉溫潤幹淨,他正直視著赫連瀾霖,嘴角的淡笑冷凝,甚至帶了一絲怒意:“郡主好歹是位功臣,即使要打罵也應當交由父皇處置,皇弟,你逾越了。”
他在做什麼?!
一絲疑慮與不安迅速從華長歌心中升起,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只見他緊握長鞭的指縫中涔涔留下鮮紅的血液,一抹猩紅滴落至長鞭上,眨眼與那長鞭融入一體。
赫連瀾霖一向是個荒唐王爺,他手中用來打罵臣子的長鞭是帶了倒刺的,一鞭下去受刑之人便會鮮血淋漓。
這一鞭本該落在華長歌臉上的,可是如今卻根根刺入赫連瀾滄的掌心之中,他卻未有任何痛苦之色,只是冷冷地盯著赫連瀾霖。
赫連瀾霖微微眯起雙眼,唇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我打罵臣子多了去,父皇也未曾說過我什麼,怎麼,皇兄如今的權勢竟大過父皇了麼?”
他面色鎮定如常,心中卻有幾分驚駭,赫連瀾滄竟然如此看重華長歌了麼?一向冷靜的他竟然會為了華長歌與自己起爭執!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赫連瀾滄眼神閃爍了幾下,似乎有風浪掀起了他眼眸深處的波瀾,最終歸於平靜,溢位了冷清的笑:“父皇寵愛皇弟,不忍苛責,但寵溺太過也不好,皇兄也是提醒你幾句罷了,但萬萬擔不起這誅心之言。”
華長歌上前去,伸手將赫連瀾滄握住長鞭的手拂下,緩緩向赫連瀾霖福了個身:“兩位殿下無須為了臣女而起了爭執,若傳了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
赫連瀾霖的目光在她二人的臉上流轉幾番,最終收起鞭子,冷聲笑道:“那好,本王要你華長歌向本王磕頭賠罪,以示不敬之罪,如此,本王便不與你二人計較。”
他從來未有被人如此掃過面子,更是在他心中最防備卻又最瞧不起的卑賤之人面前出醜,這口氣,焉能忍?
“若如此能讓殿下消氣,臣女便向殿下請罪。”長歌眉頭未動,原本福身的動作竟直直轉為跪下的姿勢。
赫連瀾霖眼疾手快,他伸出手倏地阻止住快要跪倒在地的華長歌,眼眸中有一絲痛心閃過:“你竟然願意對我下跪?”
這不是往日的她!昔日她笑著對自己說出那番雄心壯志,她也可以嬉笑淡然地說著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她往日一身傲骨,今日竟然願意為了赫連瀾滄為自己下跪?
華長歌不看赫連瀾霖的臉,素白的臉上未有半分表情,只是平靜道:“殿下可滿意?”
“華長歌,你竟然願意如此……好啊,好啊……”赫連瀾霖怒極反笑,他伸出手扼制住華長歌的下巴,冷聲道,“本王在你心中,竟比不得他麼?”
華長歌感覺自己的下巴幾乎快要被捏碎,她眉頭微微動了一下,眨眼便微微揚起了唇角,一語不發。
赫連瀾滄眉頭一動,上前去分開二人,冷聲道:“皇弟可還有其他事情麼?若無事不如先回吧。”
赫連瀾霖看著華長歌的的目光如同望著一個陌生人一般,他一甩紅袖,大步流星離去。
赫連瀾滄目送他的身影離去,這才微微笑了起來,他俯首望向了華長歌,只見華長歌的正望著他,便寵溺道:“長歌……”
他的語氣溫柔繾綣,華長歌卻絲毫聽不得他如此虛情假意的模樣,冷聲打斷了他的話:“殿下,我找您是有要緊事相問。”
這一句話是華長歌一貫那冷漠的語氣,赫連瀾滄早已習慣了她的拒人以千裡之外,便無奈一笑,道:“何事?”
華長歌本想直接了當的說出自己的來意,可是見他的手掌受了傷,便囑咐盈月道:“盈月,你先去請個大夫過來給殿下診治。”
赫連瀾滄搖了搖頭,道:“無妨,我先自己包紮一下便是,長歌你有話先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