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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的眉頭繞成了一個結,最後她勉強舒展開眉眼,揚唇笑道:“你也是一個伶俐人,那就這幾日吧,將鋪子上的生意都交給你,如此一來你三姨娘也好清閑一些。”
華長歌揚起素白的臉望向老夫人,唇角含著溫和而又帶了絲絲疏離的笑意:“是。”
望著氣定神閑的華長歌,老夫人有些坐不住,半響還是忍不住道:“那刺殺之人你可知道是誰了麼?”
華長歌道:“這事情如今交由隱陽王殿下處理,想必不用多時就能揪出行使刺殺之人。”
她心中諷刺,若是老夫人知曉柳家人敢做這等連累家族的事情必會不同意,恐怕是柳家人私自做了,如今來求老夫人做說客了。
但是……華長歌已經下定決心要將愚蠢的柳家一家全部趕盡殺絕。
不僅是為了莫離,更為了她自己,若是留下這等貪心愚蠢之人,將來不知又會生出何等是非。
老夫人幽幽嘆了一口氣,試探道:“這賊人真是膽大妄為!阿彌陀佛,只是不知如今可有頭緒?”
華長歌搖頭,似乎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一般無辜:“此事隱陽王殿下自會有決斷,祖母不必憂心,孫女這兩日也甚是乏累,便先行回去了。”
老夫人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她疲累地閉上了眼睛,道:“也好,你先回去吧。”
華長歌行了個禮便退下了。
回了蘅蕪院,盈月忿忿不平道:“老夫人也著實太偏心三姨娘那邊去,但是小姐身後有皇後娘娘撐腰,老夫人想要欺負小姐也沒那麼容易。”
華長歌冷哼了一聲,道:“什麼撐不撐腰的,臉面都是自己掙出來的,若是我在娘娘那裡仍然是默默無聞的女子,你瞧老夫人會怎麼對我。”
鄧媽媽為華長歌端了一碗皮蛋瘦肉粥過來,道:“說的也是,當初老夫人對小姐何等苛刻?三天一罵五日一罰的,不就欺負我們小姐沒有夫人在身邊庇佑麼?如今小姐有了郡主封號,她尚且還冷嘲熱諷,更不要提小姐沒有封號之時的日子是如何過的了。”
華長歌的唇角抑制不住地微微抽搐了一下,她伸手接過鄧媽媽手中精緻的白釉瓷碗,用小勺攪拌了幾下,舀了一勺放置口邊抿了一口,這才道:“傍晚幫我收拾一下,我要出府去見過隱陽王殿下。”
她這邊正說著,門外一個婢女秀春笑嘻嘻地進來了:“小姐,可巧了,隱陽王殿下與邑昶王殿下這會兒剛剛到了我們府上來探望小姐。”
華長歌見她滿面含笑,心中不由得升起怒意,將手中的碗重重放在桌上,濺出一些渾濁的粥水在桌上與她的手上。
鄧媽媽慌忙從腰間抽出一條帕子來幫華長歌擦手,盈月已經勃然大怒道:“沒有眼力勁的東西!現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不知道你有什麼可笑的!給我掌嘴十下!”
秀春被嚇得慌忙跪倒在地,伸出手往自己臉上甩去,哭道:“小姐不要同奴婢置氣,奴婢也是瞧著兩位殿下如今這麼看重小姐才高興的!”
她一邊說著,臉上已經落了幾個通紅的掌印,華長歌冷睨她一眼,也不欲與這麼一個年齡小的婢女置氣,只懶懶道:“罷了罷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