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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床上, 陸松節向白婉傾軋而下。
他身上有未愈的舊傷,剛才被白婉一番踢打,又漸次崩裂。可他不覺疼, 任她如何反抗, 仍撕了她的外襖,拽扯掉她的下裙, 讓她變成潔白的藕,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
白婉淚凝於睫,哀慼求饒,不能阻止他的動作。
腳踝被他粗魯摁向兩側, 薄唇落在她的大腿內, 向上,沉悶狂躁地咬,啃齧,像暴戾的獸類。
“婉兒, 你們自小相識嗎,已經到什麼地步了?他碰過你哪裡?”陸松節惡聲質問, 恨不能把蕭於鵠的痕跡從她身上徹底摘除。
可他咬緊齒關時,又覺得自己的心口疼得厲害。
直到萬壽宴,直到方才, 直到現在,他只要閉上眼,就能想到白婉與蕭於鵠十指緊扣, 言笑晏晏的情景。
想到這些, 他忍不住幹嘔。
他看著她在他懷裡驚懼落淚, 兩條腿遏制不住地顫慄, 即便在力量上讓她屈服, 可她的眼底卻越來越暗淡,完全沒有萬壽宴上的光彩,心也似被什麼攥住,無法倚靠這樣的威壓解氣。
掙紮到最後,白婉終於不動了,像四肢壞掉的木偶,幽幽地盯著他。
她這樣叫陸松節煩躁,忍不住道:“婉兒,你為何要用這樣的目光看我,難道你不知錯嗎?你信不信,我會殺了他……”
“錯?”白婉涼淡笑了下,“是,我錯了。”
頓了頓,她壓低聲音,又哂道,“我錯就錯在,當初答應爹嫁給你。早知你是這般人物,我出家做個姑子,也不嫁你。”
陸松節瞳孔抖動,滿身的氣焰幾乎被這番話壓了下去。他顫聲道:“婉兒,你就這樣喜歡他?”
白婉受夠了他的暴虐,想到自己這些日子竟被他不動聲色地窺伺,她便無比恐懼,彷彿墮入了陰鷙的夢魘,無法釋懷。
他不是向來不信任她,不喜歡聽她解釋?她忽然不想解釋了,豔色的指尖劃過他眼角微紅的淚痣,檀口輕啟,笑容涼薄:“是啊,陸松節,我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從我見到你第一眼,就把你當成蕭郎的替身,可替身終歸是替身,處處比不上正主。”
“處處比不上,哪裡都比不上。”
陸松節呼吸猛滯,止住了所有動作,只深深凝視她。
面對他隨時而來的暴虐,白婉竟也不那麼害怕了。他見慣她的淚水,早已不會憐惜她,她何必害怕。
她只是不太理解:“陸松節,你為什麼生氣?難道與我和離時你沒有想過,如果我不回頭,你該怎麼辦嗎?你為什麼那麼自負,認為我一定會回頭?”
“你真的喜歡我嗎?還是因為你心有不甘,想讓我認錯懺悔?可陸松節,我不會再向你懺悔了。”
她說這番話,清淩淩的眉眼都有了些嗜血的妖氣,字字句句,讓陸松節如遭淩遲。他沉默半晌,不禁僵硬地推開她,呼吸漸促,周身的血液好似要冷凝住,腦子暈沉沉的,提不上氣。
他忽然想起王氏曾對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