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分!
“這就刺激了?”季臨川伸手去捏他臉上嫩乎乎的軟肉,祝星言卻一個低頭從他胳膊底下鑽出來,猛然逼近,呼吸交纏,說:“這樣一般刺激。”
然後兩手圈住季臨川的後頸擁吻上去,探出舌尖。
——“這樣才叫刺激。”
認真算起來,這是他們第三次正經接吻。
原本連換氣都不會的小oega已經學會了怎麼去回應,去接納。他顫抖著閉上眼睛,主動張開嘴巴,放季臨川進來,偶爾舔一舔他,舌尖在唇邊進進出出。
一吻潦草結束,祝星言抿抿發麻的嘴巴,眨著濡濕的眼眸望想他,臉蛋暈紅:“我親的舒服嗎?”
季臨川沒答,蹙著眉,彷彿在隱忍,輕喘了幾下之後突然眉心一擰,吐出一句含混的髒話,按著他的後腦猛然壓向自己,熱燙的唇舌失控一般闖了進去。
彷彿是宿命吸引一般,他對祝星言毫無招架之力。
98%的契合度,喜歡到骨子裡的愛人,就連資訊素都是他最愛的朱麗葉塔。
季臨川變得愈加“貪得無厭”,品嘗過一次後就再也無法滿足,腦袋裡無時無刻不叫囂著想要兇惡粗魯地攫取更多,但他始終不會那樣做。
還未開化的野獸才會粗魯蠻橫地對待伴侶,季臨川始終是溫柔的,剋制的,壓抑的。
不管開始有多瘋狂,一碰到他就會立刻緩下動作,忍得額頭都冒出肉瘤了卻連親重一點都不捨得。
“唔……小、小季哥哥……”祝星言被放開時整個人都是懵的,囁嚅地叫了他一聲,又要追上來索吻。
季臨川偏頭躲開,隔著窗沿把他抱進懷裡,拍著後背給人順氣:“喉嚨疼不疼?肺裡難受嗎?”
“嗯?不、不難受啊……”他做了個深呼吸,呆呆慢慢地說:“我學會換氣了,下次可以多親一會兒……”
“下次還這麼主動?”季臨川摩挲他耳垂。
祝星言挑釁:“昂,你不信啊?不信要不現在就試試?”
“打住。”季臨川悶笑一聲,揉揉他的臉:“真得下次了,再來我得去打第五支抑制劑。”
誰也沒再說話,兩人沉默著靠在一起,各自緩解。
季臨川的手機忽然響了,拿出來放在耳邊接聽,祝星言乖乖退後一些,想從他懷裡鑽出來。
可擁著後背的手臂卻突然收緊,apha不由分說重新把他按回懷裡,蹙眉看他,那意思在問:跑什麼?
處於易感期的apha佔有慾強得驚人,即便是伴侶下意識的推開和遠離都會把他們激怒。
祝星言有些無奈,伸手指著門外,做口型道:“我不跑,我給你倒杯水,可以嗎?”
正趕上手機對面的人邀請季臨川下午一起喝咖啡,他面無表情地說了句:“不渴,不喝。”
一次拒絕兩個人。
祝星言臉蛋緋紅,聽到對面的人似乎“哈?”了一聲,問他為啥不來,聽聲音像是那隻大啄木鳥。
季臨川答非所問:“你還沒說完嗎?”
卓木鳥:“我才說了兩句。”
季臨川:“拉黑了,別再打擾我度蜜月。”電話結束通話。
卓木鳥:6
這下換祝星言哭笑不得了:“你幹什麼這麼兇啊?”
季臨川撥出一口氣,低頭埋進他的發尾到肩窩之間用力嗅聞,啞聲道:“煩,身上難受。”
他壓根就不可能好受,易感期燒成這樣按理來說早就該進隔離室了——oega的味道和撫觸會最大程度地勾起他的慾望,卻只能看不能碰,越忍越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