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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臨川的易感期一向控制得很好。
他自制力強,人也冷靜,沒和祝星言在一起時連濃烈的情緒起伏都沒有,就是根活生生的木頭,除了本體控制困難之外幾乎沒有任何臨床反應。卓木鳥私底下總說他性冷淡,讓他去a科醫院看看。
但這次不同。
有那樣一個古靈精怪又滿心滿眼都是你的小愛人在身邊,光是聊天、喝水、吹尾巴……這樣再正常不過的小動作都能勾得他血管躁動,一波又一波邪念抵著鼻腔往外噴發,怎麼都壓不下去。
四管抑制劑下去都收效甚微。
沒辦法,季臨川只能暫時躲出去。
祝星言在樓上臥室,他在樓下池塘,兩人隔著窗戶遙遙對視,蜜月期在家玩分居,他倆是頭一份。
祝星言扒著窗沿悶悶不樂道:“有度蜜月,但是不多。”
從結婚開始他們就沒能好好相處幾天,先是祝星言在分化期,後來又出了季遠那檔子事,好不容易解決完了消停了,這邊季臨川又進入易感期了。
就沒見過這麼多災多難的小情侶。
季臨川也略無奈,撿起手機和他說:“等年末我看還能不能排出來假期,到時候補一個蜜月,我們出國玩?”
祝星言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噌”一下抬起頭:“是去你留學的地方嗎?可以嗎?”
“地點還沒定,你想去那兒我們就去。”
“嗯,年末的話,我算算還有……七八個月,治療能到什麼進度啊?我的身體會好一些嗎?”
“第三個療程。”季臨川說:“不是一些,是會好很多,腺體萎縮和器質性病變都會得到控制。”
“真的啊!”祝星言滿足地眯起眼,頭頂兩只餅幹小耳朵迎風動了動,“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戶外看雪了?我還想滑雪,小季哥哥你會滑雪嗎?你教我好不好?”
季臨川不會滑卻也不拒絕他:“我去學,學會了教你。”
“好!那我今天就買滑雪服,買情侶款!”
他興高采烈地搖起小尾巴,還握拳和自己擊掌,結果忘了被擊的掌裡還拿著手機,一拳下去直接把手機幹掉了,“我天——”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幹了什麼蠢事,手機脫手的瞬間祝星言還愣了半秒,條件反射伸手去救,兩隻手左右開弓來回來去顛了七八次,還是沒能成功。
眼看它就要砸在地上摔個稀巴爛了,突然眼角餘光有一道模糊身影飛快閃過,坐在樓下的季臨川不知何時已經張開翅膀飛到半空,堪堪接住手機,返回三樓給他。
“小心點。”他在oega手心拍了一下,“掉了就掉了,別管它,你伸手去夠容易把自己也帶下去。”
他動作實在太快,祝星言都沒反應過來,一雙杏仁眼瞪得圓圓的,看看他,再看看樓下,完全不敢置信:“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一點都沒看到你。”
“在你耍雜技的時候。”季臨川說著又皺眉:“半截身子都快伸出窗外了,我從剛才就擔心你掉下來。”
他沉著臉,面上因情熱帶來的狂躁已然褪去,又恢複了那副冷淡疏離的模樣,兩只巨大的流光蝶翼扇動得很慢很慢,漫不經心似的懸停在三樓視窗,伸手進去揉捏祝星言的耳朵:“冒冒失失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嗯嗚……”祝星言被訓老實了,喉嚨裡發出兩聲討好的咕噥聲,低眉順眼地偷看他。
於是季臨川捏著他耳朵的手立刻改為向下,在他皺起的鼻尖颳了下:“別這樣委屈巴巴地看著我,我受不了。”
祝星言嘿嘿一笑:“知道你受不了,我故意的。”
他像只把陰謀詭計都擺在臉上的小狐貍,得意洋洋地搖著尾巴,探出頭往季臨川懸空的腳下看。
“這也太酷了吧,你有沒有感覺咱倆這樣特別像偷情,還是在三樓視窗偷情,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