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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在分化期的祝星言一副熊樣兒什麼都幹不了,季臨川就在爭得他的同意後,主動承擔起了幫人收拾行李的重任。
小熊貓拿的東西不多,除了衣服和參考書外就是一些五花八門的小零碎,其中有一大包星星形狀的黃色透明糖果引起了季臨川的注意。
“崽崽,你現在愛吃這種糖了嗎?”
祝星言聞聲抬起頭,對著翻譯器說:“還好,主要是小辛喜歡吃,我就被帶著也吃習慣了。”
季臨川默了一瞬,幾不可察地用舌尖頂了下腮,而後挑眉問:“小辛是?”
小熊貓還無知無覺:“就是我一個遠房的表弟呀,你走了之後他陪過我一段時間,小名叫辛巴,本體是一頭小獅子,長得特別特別可愛,改天介紹你們認——”
話沒說完,就聽對面季臨川淡淡地“喔”了一聲,緊攥著那包星星糖抬眼掃來:“特、別、可、愛?”
小熊貓立刻閉嘴,“咕嘟”嚥了口唾沫,咋、咋的了……
季臨川沒做聲,面不改色地把那包星星糖鬆了又捏,捏了又松,弄的客廳裡滿是窸窸窣窣的碎糖聲。
心想:有了愛吃星星糖的新玩伴,所以就遺忘了竹子果凍和舊玩伴,對吧。
大多數成年apha雖然都已經能化成人形,但根植於骨髓的獸性依然未曾泯滅。
凸出表現之一就是雄性apha在追求配偶時像動物一樣智商降低、情緒急躁,且有著幼稚又蠻不講理的佔有慾。
比如現在,季臨川明顯把手裡一包星星糖當成了那頭小獅子,一個一個逐一碾碎,然後走到祝星言面前,對視兩秒,突然一把掐住小熊胖腮。
“所以他是你的新玩伴?”
“嗚!”
呆呆小熊瞬間雙爪一僵,心中警鈴大作,被掐著臉還口不擇言解釋:“不不不!不是玩伴不是玩伴,他就只是表弟!我從小到大就只有你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玩、玩伴……”
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後兩個字更是直接消音了。
怎麼這話聽起來這麼像罵人……
他想偷看季臨川一眼,結果抬頭就和人對視上了,嚇得一腦袋紮進了自己的肚肚毛裡。
季臨川都看笑了,“抬頭,心虛什麼?”
小胖熊把頭搖成撥浪鼓,“不不不,不心虛!不心虛!”
季臨川不買他賬,再次捏住胖腮,“不心虛你抖什麼?小時候一撒謊騙我就心虛得渾身發抖。”
小胖熊“啊?”了一聲,“我沒抖啊,你眼花了吧。”說完就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耳朵,抖了抖尾巴,還抖了抖毛屁股。
季臨川:“……”
季臨川:你再裝。
祝星言:“……”
祝星言:真丟熊……
眼看矇混過關是不可能了,小熊貓只好坦白從寬:“小時候真的只有過你一個玩伴,我和小獅子相處的時間特別短,前前後後不到三個月,啥都沒幹,就吃了他幾包糖……”
說完心虛地抱住季臨川的手臂,悄悄地把自己的腮從人手中拔出來。
一邊心有餘悸地感嘆:好險好險差點被捏成大小臉,一邊從他那副“我難過但我就不說”的表情中深感自己背叛了他們當年的友誼。
不僅背叛還抓著小獅子表弟狠狠玩了一把替身文學,簡直就是一頭不負責任的渣熊。
季臨川當然不知道他在腦補什麼狗血小說,只是冷靜客觀地把辛巴和自己放在天平上對比。
發現對方是一頭又軟又胖又有捲毛的陽光彩虹小獅子,而自己則是一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前任。
遂,再度掐住胖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