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姜月亮孤女一人,許多事都是宜笙為她操心。
蘇明熙便是想,能以母親的身份,去愛護她,關心她。
可又怕姜月亮自幼被拋棄,對於這種認親之事抗拒,就一直沒敢開口詢問。
直到後來某次婆媳閑聊,她才委婉地向宜笙吐露心事。
在宜笙看來,母愛和姐姐的愛,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
而且她也希望姜月亮能被更多人愛著,就答應等她身體好些以後,代為詢問。
“月亮,你是怎麼想的,願意嗎?”
姜月亮抿著唇,低頭看自己鞋尖。
“沒關系的,你可以再好好想想,我們不給你壓力。”秦見川怕姜月亮害怕,溫柔說道。
姜月亮多時才回道:“我不是不願意,我只是沒有做過女兒,怕自己做不好,會讓明熙阿姨覺得失望。”
蘇明熙對人有多溫柔,她們姐妹倆是有很深的感受的。
蘇明熙思想超前,對待子女平等愛護。是個優秀的職場女性,也是個優秀的母親。
秦見川低笑一聲,“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也不用擔心做不好女兒。所謂家人,就是要相互扶持。”
“可我更多的愛都給了姐姐,我怕給不了明熙阿姨想要的愛。”
秦見川拍了拍宜笙,搖頭示意不用勉強,“沒關系月亮,就算你再三思考還是不願意,明熙阿姨也會繼續對你好的。你也還會是姐姐和姐夫永遠的妹妹。”
這件事後來也就沒有再被提及,時間一晃,進入到九月。
剛好是則靈婚禮,只是非常不巧地撞上了姜月亮第二次配型手術。
“我沒事的,你們去參加婚禮,我一個人在醫院也可以。”姜月亮堅定說道。
話雖是這般說,但宜笙還是放心不下。
得知此事後,蘇明熙當晚便從國內飛來倫敦陪姜月亮做手術。
這樣一來,她也好趁著這段時間和姜月亮培養感情。
此次宜笙和秦見川回國參加則靈的婚禮,兩人已有四個月沒回檀府婚房。
再回去時,宜笙發現很多傢俱都變了樣子。從前這裡的軟裝佈置更偏硬朗黑灰白,現在整體都開始色彩豔麗起來。
唯一不變的是窗戶上還貼著結婚時的紅喜字,都這麼久了,依舊不見褪色。
“這個怎麼不撕下來?”宜笙故意逗秦見川道。
秦見川從後面抱住宜笙,下頜抵在人肩胛,“如果可以,一輩子不撕。永遠新婚,也挺好。”
宜笙轉身,腰肢倚著窗臺,抱住秦見川,“我們怎麼不算日日新婚呢?”
他們除去特殊時期,幾乎日日膩在一起。
是一個對視,就足以讓彼此渾身燥熱。
所以這時,秦見川已經迫不及待將宜笙抱起來。
她也順勢雙腿纏在秦見川腰上,紅唇都在邀約。
“走吧,再感受一下新婚洞房。”
則靈和白鵲洲大婚,幾乎響徹整個京圈。
誰也沒料到古板保守的書香則家,會把嬌寵長大的女兒嫁到通黑白生意的白家。
中式婚禮,半個壹京城都能看到白家那位公子騎著高頭大馬,繞過衚衕、街巷。從白家老宅,一路鑼鼓喧天至則家。
“我還以為則靈會被嫁到從政之家。”
“這位大小姐,從小就是個任性的主。難得遇到對她百依百順,還能降服住她的人,則家自然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