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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個下雨的事,去年的五月七號,n境內一場大雨和大風一起造訪了沈陽以南的大部分地區,其中就有我們去的錦州。
我們從沈陽出發的時候,雨還在下,風一直在刮,以致於在高速上到處都是吹斷的樹枝樹葉,車開的稍微快一些,都會飄起來,有失控的危險。
朋友圈裡都在調侃那場大風雨,說“今天聚會的朋友,都是生死之交”。因為來的快走的快,欄目組並沒有來得及弄一個專題報道。張哥去錦州,也是因為要見朋友。
下午到了錦州,張哥見了朋友,朋友又帶了一個女性朋友。後來又來了雨哥,他是從營口趕過去的,那天正好結束休假,準備回去上班。雨哥跟張哥聚到了一起,就沒再回去,兩個人一個扛攝像機,一個舉話筒,我在旁邊看。雨哥是坐火車去的錦州。
到了錦州,肯定是要擼串,張哥的朋友請的,他老家錦州。後來才知道,他也是遼大畢業的,學的還是歷史,目前的身份是一家建築公司總經理。
在錦州採了兩天之後,我們一起回沈陽。張哥的車上,張哥開車,雨哥副駕駛,我跟總經理坐在後排,聽了一路的《我的滑板鞋》,各種版本的都停了。車裡的人不僅聽,還一邊聽一遍跟著唱。
飯局上,總經理帶來的女性朋友並不是平白無故地來的,她是錦州一個大學的行政人員,負責宣傳,也算是不是負責,是個幹活的。
參加飯局是要和張哥、雨哥搭上線,以後學校有什麼好人好事需要宣傳的話可以幫上忙。就像之前大連的那個捐造血幹細胞的大學生一樣,學校也跟著光榮。
就是在那次飯局上,張哥說了一句名言,“會來事不如會平事”。學校有什麼好事,你把電視臺的朋友找來,給學校宣傳一下,領導雖然高興,但也只是高興。
如果,學校攤上了什麼事,有記者來了要曝光,領導急的滿頭大汗的時候,你一句話,跟記者朋友一說,把這事平了,把這個片子斃了。那領導可就不是高興那麼簡單了,屬實對領導有救命之恩也不為過。這個時候,領導看你自己要一眼。
在電視臺外部系統的人要是能斃片,在本單位肯定都會特備吃香。那些能斃片的人,不管人家用的什麼發法,找的什麼人,要麼是能力,社交能力,大家都給面子;要麼是權勢,自上而下地用電話壓下來,把片子斃了。至於上面的人是怎麼知道的,誰給上面的人說得斃片的已經不重要了,他並不是直接斃片的人。也就沒那麼牛逼了。
其實真正牛逼的就是那些,靠交情、靠面子把片子給斃了的人。這種人我服。這種人的路越走越寬。一開始你只是幫忙斃了一個片子,捂住了一樁醜聞,慢慢的,你就會被傳的神乎其神。
不管是可以地溜須拍馬,還是真的以訛傳訛,你的名氣就這麼起來了。大家即使用不著你幫忙斃片子,也願意結交了。一是備不住將來要用的著斃片;二是人家認為你既然連片子都能斃,還有你辦不成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