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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們從錦州出發,一起去採訪。線索是雨哥提供的,去的是下邊的一個小村子。那邊是遼南地區的韭菜之鄉,蔬菜大棚基地。沿途到處都是大棚。
我們要去採訪的,是蔬菜大棚的損壞情況和農戶們的損失,都說是小站村風刮的最大,大棚被吹飛的最多,開車直奔小站。
我們到的時候,正趕上農戶們開始修複大棚,我們拍了一些畫面,也採訪兩家農戶。我們在第一段畫外音裡寫了大棚的受損情況。
“記者看到,部分用來覆蓋蔬菜大棚頂部的塑膠布已經被大風吹毀,有的已經不知去向。原本支撐大棚的竹竿,有的直接被刮斷,倒在了地上。”
至於受損情況,其中一個農戶說,村裡有的損失好幾萬、還有二十多萬的。村裡的五十個大棚就剩五個了,他說的,比我們看到的要慘一些。
還有的說那天刮大風,村裡有的人家房頂上的太陽能都刮掉了,路燈杆有的也颳倒了。這個倒是靠譜一些。我們在沿途雖然沒看到颳倒的路燈杆,但是看到了很多被風吹斷、吹倒、吹歪的樹,大樹小樹都有。我們在jz市區還見著了一棵被颳倒的大柳樹。馬路中間的隔離護欄也有成排颳倒的。
當時我們去大棚裡採訪,人一直圍了上來,有一個婦女說,那天風颳得特別響、特別大,得有十二級。其實大家都想著跟的人說說,風多大,他們多慘,想著上邊看到以後能給個補貼或者救濟什麼的。
事實上我們到鎮裡去問的時候,鎮長說,“現在農戶們主要是以自救為主,幫扶措施還在研究”。
採訪的大棚,一個種的是甜瓜,一個種的是茄子。甜瓜都已經有土豆那麼大了,說是再過一個月就能上市了,但是大棚一壞,小瓜、瓜秧都捱了凍,長不成了。
茄子那家還好點,只是大棚壞了,茄子秧和架子一起倒到了地上,還能扶起來。但是那個大棚有點大,說是修複一下得三萬左右。
我是在這次採訪中知道的,大棚暖棚和冷棚之分。冷棚就是那種普通的大棚,竹子的骨架,然後糊上一層塑膠布。
暖棚是那種有矮牆的,塑膠布上邊還有苫布,而且骨架比冷棚要結實的多的那種。暖棚是常年都在地裡,冬天要生爐子。冷棚不再地裡過冬,怕冷。
我們採完這些去了鎮上,我頭一次看到敢在鎮政府大聲叫罵的人。就是各種髒話各種罵官的那種話。我們沒敢讓他看到我們的攝像機,怕他沖過來訴苦。
那人四五十歲的樣子,大概罵了半個小時才走。我們問鎮裡負責宣傳的人,問他那人為什麼要嗎,他說那人是個傻子。每天都來罵幾句。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中午了,鎮長又一直沒回來,我們就在宣傳科的屋裡幹等著。又過了一會。來了副鎮長,為我們吃沒吃中午飯。剛從村裡過來,直接就到鎮上來了,當然沒吃飯了。
在瞭解到我們還沒吃午飯之後。副鎮長有些過意不去,記者同志大老遠從沈陽過來,直奔田間地頭,傳遞百姓心聲,連飯都沒顧得上吃。那怎麼行,鎮上有個小飯店,都是本地家常菜,大家一起吃頓便飯。
張哥說什麼都不願意去,怎麼能給鎮裡添麻煩呢。不能去不能去。最後還是盛情難卻,我們四個開著車,幹著他們的車,到了一家飯店門口。
吃的什麼都記不清了,反正是一大桌子,好多菜,葷多素小有飲料。張哥說有的菜他已經很多年沒吃過了,沈本吃不到。大家都吃的很滿意,我也很喜歡那頓便飯。
突然想起來,當時桌上有一個葷素搭配的菜。豬肉配的一種菌類。這種菌說是隻在玉米杆上生長,很不常見。就像枯樹上長木耳一樣。只不過它是灰白的,有的像小蘑菇。吃著還行。
吃完飯,說是鎮長已經回來了,我們又回到了鎮政府。一聊才知道,鎮長是掛職的,剛來兩個月,上邊派下裡的,以前是管宣傳的。又是自己人。張哥這片的宣傳口的老人都認識,一聊原來是朋友的朋友。
鎮長沒接受採訪,上邊打來了電話,經過和電話裡的朋友探討。張哥決定讓上邊的人找個懂農業技術的人來接受採訪。從災後如何自救進行指導切入,體現上邊對農民朋友的關心。
我們到了白山縣,在政府大樓裡,見到了宣傳部副部長。跟張哥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他跟鎮長是十幾年的同事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怎麼會為難一家人呢。
採完縣裡的一個農業技術員之後,天漸漸晚了,沈陽是不用回去了。本來晚上還要請吃飯。但張哥不願意,說是不如我們幾個人在賓館裡一人一隻燻雞,喝點啤酒有意思。
於是,晚上,我們在政府賓館,三星級的賓館。一人一隻燻雞,一箱哈爾濱啤酒。第二天走的時候,他們來送,又是一人一個紙箱,裡邊是真空包裝的燻雞。盛情難卻啊。誰讓這片燻雞遠近聞名呢。
這次的燻雞、上次的郵票,我都沒要。每次都是回到臺裡,停好車,大家分東西的時候,張哥都說讓我拿一箱回去。我不要,我從來沒有拿過他們給的東西。不管是什麼特産,燻雞、小米還是海鮮,吃就吃了,送的絕對不要。所以,我那一份,每次都是張哥的。
南藍也得過一次特産,是小米。也是一人一箱,我沒要。不過那次沒要有些跟之前有些不同,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