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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還未亮柳葉白便拉著睡眼惺忪的謝十州來到了府中的練武場。
“柳葉白,你這是幹什麼?”
“教你練武,不要以為我是自願的。”說著便扔了一把刀到謝十州腳下,短刀刀柄纏繞金銀絲,製作精良,是一把專職步戰的好刀。
本來早上被拉起來就已經很不爽了,此時見柳葉白扔了一把刀過來,火氣立時上湧。
彎腰撿刀,離柳葉白十步,猛然前沖,步戰刀出鞘,三步處劈出極幹脆利落的一刀,呼嘯成風。
原來謝十州自小便由他父兄教導,如今已是刀法小成。
沒想到謝十州會突然出刀的柳葉白微眯的眼眸綻出一抹犀利光采,不見他如何拔刀,便將左腰短刀格擋住了謝十州那淩厲一刀。
謝十州一刀鋒芒被阻,並不一味比拼氣力,借勢反彈畫出一個驚豔大弧,身形隨之一轉,便是第二刀橫掃出去。
柳葉白露出一絲訝異,迅速收斂了輕敵心思,右腳後撤半步,左臂掄出一個大車輪,當空斬下,再不是守勢,而是要藉助內力去摧枯拉朽,將眼前用刀的小子給掃出去,再也提不起刀。
早被父兄教會何時蓄勁何時回勁的謝十州避其刀鋒,陡然耍出隱匿的額外三分力道,速度幾近柳葉白的拔刀,電光火石間,硬是躲過了柳葉白的蠻橫掄砍。
謝十州有意無意將拳法融入刀法,身體如陀螺,一圈後緊接一圈,速度不減反增,再結合自悟的滾刀術,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在危機撲面中一瞬間爆發出以往無法達到的境界,真正做到了一氣呵成,氣機鼓蕩不絕,謝十州口吐氣息中正安舒,以至於第二記出刀橫掃遠勝第一記氣勢。
那一刀落空的柳葉白麵露異色,這小子不知進退死活,單刀詭異,角度刁鑽,在同齡人中算是殊為不易。
被勾起興趣的他雖仍未抽出右手長刀,左手短刀卻開始不再留有餘地,手腕毫無徵兆咯吱作響,便突兀出現刀身向上斜挑,如釣出了一條東海大鯨,猛然擊中步戰刀異常清亮的刀鋒。
謝十州腦中沒來由跳出那句“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下意識便拼盡全力回掠,腳下踩出一串淩亂小弧圈,總算是穩住了身形。
將一口鮮血咽回肚子,手中步戰刀絲毫不顫。
柳葉白並不急於追擊,巋然不動。
謝十州面露驚色,嘖嘖說到:“世人都只知柳葉白為天下第一神醫,沒想到刀法竟也出神入化。”
良久,柳葉白只是面無表情地平淡說道:“給了你十息的休息時間,夠了沒?”
謝十州並不說話,手中握刀。
突然謝十州再度不要命沖刺,滾刀如雪球,多年練刀成就,淋漓盡致,那神醫柳葉白輕描淡寫一一破去謝十州並無套路可言的招式,存心要等謝十州氣機不得不轉換的瞬間下重手,這種折磨如同刀架脖子,卻不許刀下人呼氣。
謝十州在丹田耗竭的剎那,柳葉白猛然出刀,刀法勢大力沉竟將謝十州劈得倒退十步,右手虎口已是鮮血直流,顫抖不止,顯然已是失去了戰鬥力。
“底子不錯,多加鍛煉,他日必有成就。我今後也會好好教導你的。”柳葉白收刀說道。
此時的謝十州已是折服在柳葉白的刀法下,“我願意拜你為師,只是鄧夫子那……”
“這個你不用擔心,榮華早已安排好了。你只要照我的方法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