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桑,你在說什麼,四代火影不是早就死了麼?”鬼鮫道,“本來是想把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支開,沒想到現在可好,也許逃都逃不掉了。”
鼬斜了一眼鬼鮫,道:“逃還是逃得掉的,只不過下次就沒那麼好接近人柱力了。”
水門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光芒,“你是鼬?為什麼要接近鳴人,你們有什麼目的?”
“帶走鳴人君,是我們的組織‘曉’下達的無上命令。”
自來也也是一臉嚴肅,這幾年在追蹤大蛇丸的同時,他發現了‘曉’組織,於是便暗中觀察,無意中知曉了他們的目標是捕獲人柱力,只是,沉寂了這麼幾年才動手,是有什麼目的麼?還是說,有什麼限制?
鳴人眨眨眼,正想開口的時候,一個充滿憤怒的聲音沖刺著耳膜。
“鼬——!”
是佐助的聲音,鳴人一愣,佐助終究還是來了啊……
鼬在看見佐助的時候,微不可見的收縮了一下瞳孔,然後,啟口道,“是你啊,佐助,你長高了呢。”
一句淡淡的家常問候般的話語卻激起了不小的波浪,佐助迅速的開了寫輪眼,開始結印,不多時,他的手上便凝起了銀藍色的光芒,尖銳的鳥鳴叫囂著。
鼬還是一如既往的深沉,“沒想到卡卡西連千鳥都教給你了……”
“鼬,我按著你的話,憎恨著你,今天,我就要為一族人報仇,我要殺了你!”
鳴人看著眼前這戲劇性的一幕,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佐助,你終究還是不曾懂得你哥哥,不曾懂得……
因為你真的還小,未曾經歷過鼬經歷過的事情,未曾經歷過卡卡西的傷痛,以複仇為目標變得強大的你,只會永遠陷入無盡的深淵。
或許大蛇丸說得對,佐助只適合做一個複仇者。
因為除了複仇,他一無所有。
作者有話要說:
☆、最初的樣子
鼬與佐助的對決因為實力懸殊而草草結束,期間,鳴人沒有出手,自然,水門也沒有出手。畢竟,別人的家事還是不要過多幹預比較好。
鳴人抱著佐助跪坐在地上,這是第二次,佐助渾身是傷的躺在他懷裡。
鼬和鬼鮫因為自來也和水門的關系早就離開了,只是鳴人無法忘記鼬離開的時的眼神,那望向佐助的眼神裡,混雜了太多太多感情,即便是那樣,鼬的眼睛還是幹淨而純粹的黑色。
鳴人無聲的嘆息,現在的佐助還太弱了,或許……
佐助被隨後而來的增援凱帶走了,不過凱臨走前,要死要活的硬塞給鳴人一件綠色健身衣,打著“曾經哪裡見過”的理由,然後便不顧鳴人的叫喊快速的消失在三人面前。
鳴人看著手中這件綠色衣服,再次嘆息,這個凱,似乎總是這樣神經大條,不過,鳴人也沒資格這樣說別人,因為他自己也是神經大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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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自來也和水門3天來的不懈尋找,終於在一家酒館裡找到了喝得醉醺醺的綱手,她的身邊,是抱著豚豚的靜音。
綱手微微眯起眼,褐色的眼眸裡流轉著深深的不信任,“自來也,你用不著用這樣低劣的謊話來騙我,當我是小孩子麼?隨便找兩個忍者變身成水門和鳴人的樣子,你啊……是該說你太天真還是太愚蠢呢?”
自來也臉上一紅,想要反駁卻被水門攔下。
水門抿唇,暗藍色的眸子裡波瀾不驚,“綱手大人,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們就是水門和鳴人呢?即便是我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也不能信任嗎?”
綱手擺擺手,拿過一瓶酒,遞給水門,笑道:“你把這瓶酒喝下去我就相信你是水門,怎樣?”
水門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接過酒瓶,在鳴人和自來也擔憂的眼神下,一飲而盡。
“綱手大人,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你……”
“哈哈,真是笨蛋,我所認識的水門是從來不喝酒的,你的酒量這麼好,要不要再來一瓶?”綱手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笑得狡詐卻給人一種很滄桑的感覺。
水門用手按著額頭,緊抿著嘴唇不說話,強烈的暈眩感襲來,他有些招架不住。
鳴人低下頭,金發垂落,遮住了那雙飽含憂傷的眼睛。
為什麼一個二個都成了這種樣子了?鼬是這樣,連綱手都這般不信任他們……他們的變化是鳴人始料未及的,他不曾想過,他們會變成連他都不認識的地步,想想大蛇丸似乎也是這樣呢……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鳴人咬住下嘴唇,心中似乎有什麼在洶湧的翻轉,眼看就要決堤,鳴人忽的站起,驚動了其餘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