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兜晃著,鳴人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眼一斜,看到了一邊有賣彩票的,立刻沒了睡意,拉著水門走到賣彩票的老婆婆面前,在老婆婆和水門驚訝的眼神中,連中五次……
鳴人高興地笑著,連六根貓須都翹了起來,活脫脫一隻偷了腥的小狐貍。
水門嘆息,他總算明白了為什麼綱手總喜歡帶著鳴人去賭錢了,那運氣,好得不是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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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門和鳴人回到旅店的時候天色還很早,鳴人百無聊懶的在床上打滾,“好無聊,水門,水門……”
“怎麼了?”水門走到床邊,俯下身,雙手壓制住鳴人亂動的身體。
鳴人看著那雙和自己顏色相近的藍色眼眸,微微怔住,眼神短暫的放空了。
水門啄了啄鳴人的額頭,道:“如果無聊的話就看看卷軸吧,我先去找自來也師傅回來,記得別亂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鳴人嘟囔著,撅起嘴巴一臉不滿。
水門放開鳴人,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你本來就是我的孩子,真希望鳴人一直這樣不要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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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看著天花板,大腦裡一片混沌,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心中隱隱泛著不安。
一陣平穩的敲門聲在此刻尤為突出,一下一下的敲打著鳴人的心。
鳴人起身,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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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奔中的佐助心急如焚,他一聽說鼬回來了就止不住的恨意,再看到被傷得虛弱無力,精神恍惚的卡卡西便更是震驚,當聽說鼬的目標是鳴人的時候,他便不再停頓,直直奔向短冊街。
他現在,只想殺了那個男人,殺了那個給了他童年,卻毀了他人生的男人。
鼬留給他的,除了無休止的恨意,還有永不停休的複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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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站著的,是兩個身穿黑底紅雲袍子的男人,鳴人愣了半秒,他沒想過這麼快便和鼬碰面了,只不過,鼬似乎並不知道他就是十幾年前的鳴人。
鼬平靜清冷的聲音響起,“鳴人君,跟我們走吧。”
沒想到鼬還是變成了這個樣子,小時候那個愛粘著他,會笑得一臉甜甜的鼬已經不複存在了,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只是背負了一族人鮮血的叛忍,一個永遠生活在黑暗中的忍者。
鳴人略顯苦澀的開口喚道,“小鼬鼬……好久不見。”
鼬張了張口,卻沒有說話,這個稱呼,是記憶深處,那個已消逝許久的人才會說出的,曾經上揚的尾聲如今卻平緩得不像話。
可是,這個人真的是他麼?鼬開始迷茫了。
鬼鮫將鮫肌扛在肩上,揚了揚下巴,“怎麼,鼬桑,你認識九尾的人柱力,可是我給你資料的時候,你明明說的是不認識啊。”
鼬閉上眼,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清明一片,“只是曾經出現過一個和他長得很相像的人,但是十幾年過去了,那個人也不會還是小孩子的樣子。”
“所以,我不認識他。”
一句話像是重錘一般敲打在鳴人心上,鳴人垂下眼,他不打算辯解什麼,既然鼬都說了不認識他,他還用說什麼呢?
一陣詭異的沉默,然後,鳴人開口了,語調也恢複了往常的活力,“你說要我跟你走?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鼬抿唇,不語,倒是一邊的鬼鮫不滿了,“我說你這個小鬼這麼多話幹嘛,鼬桑,這樣的小鬼直接砍斷雙腿,封了嘴巴打包帶走就行了。”
“鯊魚大叔,其實你比我還多話。”
“……”鬼鮫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井字,這個小鬼居然叫他大叔?他有那麼老嗎?
鬼鮫你糾結的居然是大叔而不是鯊魚……真是神奇……
在鬼鮫糾結,鼬失神的時候,水門帶著自來也回來了。
水門看著眼前的兩人,皺起了眉頭,將鳴人拉至身後。他知道這一路上都有人在跟蹤他們,只不過對方在暗,他們在明,不便出手,現在特意在鳴人一人的時候出現,那隻能說明,他們的目標是鳴人。
思及此,水門擺出了戰鬥姿勢。
鼬看著眼前這個金發男人,有些疑惑的開口,“四代……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