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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孩子甚至接待了某國的元首。
還有一個理由,是這個國際組織可以讓我在不同的國家都找到客人,這就滿足了我急需離開家的要求……我每次拿回家的錢太多,爸爸媽媽已經開始懷疑,我需要出去闖蕩,避開他們的耳目。
我去了很多國家,與其說我在環遊世界,不如說我在進行一趟環球淘金之旅。期間,組織也會派給我一些硬性任務,比如說,連夜趕去附近的某間五星級飯店,為某位名流提供服務……但這都很簡單,我不會因睡眠被打擾而煩躁,畢竟我已經屬於黑夜。
我覺得自己的自由時間還是非常多的,特別是我有了名氣後,向組織點我的人越來越多,我正式成為了組織的頭牌,組織老大都曾親自接見過我、體驗過我的服務。
家裡的情況也迅速好轉,雖然那隻狗死了。那時的我覺得自己十分適合“高階男妓”這個職業,雖然唯一的缺憾是……我不能隨心所欲的回家,也因為回答不出家人的諸多問題而遭到了更多的懷疑,到最後,爸爸媽媽不知聽誰說了些什麼,和我大吵一場,爸爸心髒病突發,被送進了醫院,媽媽把我趕出了家門。
自那以後,我再沒回過家。
直到現在都沒有。
我也不往家裡寄錢了,既然他們覺得髒的話,還是由我自己用掉比較好。
我更加自由。像一隻白鶴一樣,想飛到哪裡,就飛到哪裡。
直到我退出一線,組織慢慢的把我淡忘……可我已經掌握了常去國家的客戶資源,我不愁吃不到麵包、喝不到牛奶。
我還是很自由。那是我最自由的一段時間。雖然我要自己去尋找客人了,但我掌握著主動權,在站街的男妓們中,只有我有膽量挑人。
咳咳……抱歉,我有些激動了,因為馬上就要講到和那孩子的相遇……
那是一個聖彼得堡的冬天夜晚,我裹著很厚的皮大衣站在路燈下,當然,裡面什麼都沒穿。
和我約好時間的那個人發簡訊說,他老婆突然到訪,所以我只能無聊的往旅店走。
路上下著雪,我腳底打滑,正想招輛計程車……可是我聽見了一個……聲音。
那是個女人的聲音,非常痛苦,好像下一秒就會死去。
聲音從我頭頂傳來,我往上看去,那裡亮著燈光,玻璃窗上映著動來動去的人影。
我又看了一眼樓房的招牌,發現那是一家收容所。
也就是突如其來的念頭,我想進去看看女人到底怎麼生孩子,我進去了。
收容所的房間又小又破,人也少,員工們忙著為那個女人接生,沒空理我。
我和一個個子高大的俄國老頭等在外頭,老頭告訴我,他也是收容所的住戶,他和他夫人剛被兒女搶了房産,只得流落街頭。
我們倆很耐心的等著,不時交談幾句,但我們更多的時候是沉默,因為那個女人難産了,血流得非常多……她的血型和我一樣,但我無法提供給她鮮血,因為我是男妓,說不準就在昨天染上了艾滋,我可不想害了還沒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