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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休息了一會兒,白斂支撐起身子,卻還在不停的微微喘氣。
重澤站在白斂的面前,挺立的就彷彿站軍姿一般,看著白斂的時候眼神中透露出些微的擔心和不滿:“你自己覺得合格嗎?”
“仰臥起坐都做完了。”和重澤的判斷標準不同,白斂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做完就好。
“按照部隊標準,你的動作沒有一個是合格的。但你不是部隊的人,所以只要做出來都算是一個。前七個勉強算是仰臥起坐,後面已經完全脫離了仰臥起坐的範疇,不知道是在做什麼了。我們的約定是你做完二十個仰臥起坐並且沒有任何不適感,從你剛剛直接倒下去的表現來看,我贏了。”
白斂無法反駁。他知道重澤說的都是對的,也知道是他輸了,但是作為醫生,他的職責告訴他,他不能讓病人睡到地板上。
所以白斂只是沉默,沉默的不發一語。
“時間到了。你睡床,我去打地鋪。”習慣於最大限度的遵循要求安排,在時鐘差不多到達白斂所規定的睡眠時間時,重澤就要準備去準備地鋪了。
轉身離開,進入臥室,拿出床上用品,重澤的動作和速度自然帶著一種節奏,快速而有力。
白斂坐在沙發上,盯著重澤的動作,心裡也在不斷的天人交戰。
其實,兩個人一起睡床也是可以的,只不過……對方是同性戀,從醫生的角度來看,沒什麼問題,但是下雨師姐給他的書……
白斂清楚的記得,在好幾本書裡面,兩個主角好到一起,就是因為無意中睡到了一起,然後滾了床單,最後又因為各種因緣際會就在一起了。
而且這個定理好像是沒有例外的。
他想要救人,但是他並不想成為別人的人。他應該怎麼辦?
坐在沙發上,白斂的腦子裡不斷的回想著那些書裡面的場景,而且越想越覺得那些場景是很有複原的可能的,說不定哪一天就會出現在他的身邊。
他到底應該怎麼辦?爺爺告訴他的醫德,下雨師姐給他看的故事,他到底應該選擇哪個?
“白斂,睡覺了。”手放到白斂的肩膀上,重澤瞬間就發現了手掌下身子的僵硬和猛的一個顫抖。
這算是邀請嗎?白斂抬起頭,看著重澤的眼睛,卻感受到重澤的手從他的肩膀上離開,整個人似乎都因為這個動作而疏遠了起來。
“我不會碰你。如果有需要,我換個房間。”
“不用。”反射性的搖搖頭,在白斂自己還沒有明白過來之前,他的身體已經為他做出了選擇:“我們一起睡。”
等等,他說了什麼?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白斂趕緊補救:“我是說,我們都在床上睡,自己蓋自己的被子就好。”
自己蓋自己的被子?一起睡?重澤看著這個心理上還有些稚嫩的人,從他的眼睛中讀出來的只有確定和微微的羞澀。
不是勉強,也不是厭惡,這樣就好。
重澤露出一個笑容:“我去整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