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或:“……”
嶽或:“?”
嶽或抿唇,耳根莫名其妙地發燙,明明不正經的是林是非!
他立馬羞惱地垂下視線,不理人了。
等洗完臉嶽或正要去拿幹淨的毛巾擦臉,可是手指還沒觸碰到柔軟的布料,他就只覺自己的肩膀被幾根指節收力握住而猛地一沉,腰身更是同時一緊。
緊接著他整個後背就被推到了浴室冰涼的牆壁上。
待臉頰與頸側的部位被整隻手掌狠狠地掐捧住,溫涼的唇便重重地印在他的唇瓣。
林是非掐著他的下頜,讓他只能微揚起脖頸,接受他尤其蠻橫的親吻。
洗漱完後的接吻,竟然連讓他用毛巾擦個臉都等不及。
“嗯唔……”
嶽或唇間不自覺地溢位呢喃般地低吟。他雙手緊緊地抓住林是非的肩膀,下意識用力的手指節將他馬甲下的襯衫都抓皺了。
臉上未幹的水珠由於方才劇烈的動作下滑至唇角,被林是非野蠻地吮進口腔,再被如數渡給嶽或。
讓他們同時品嘗,染著彼此津液的水的味道。
“轟——”
這時,一道不明顯的汽車引擎聲在四周很是安靜的莊園內平緩響起,嶽或眼睫輕顫,睜開雙眼,立馬揚起手拍了好幾下林是非的後背,提醒他快停止。
“……林、林是非,”嶽或努力地側開腦袋,把被掠奪的呼吸拿回來,聲息微亂地說,“是張叔來了吧,我們……我們走吧。”
他喉結輕滾,吞嚥了一口口水,道:“而且我餓了,我想吃東西。”
林是非啞聲應道:“好。”
宴會上並不會有主食,不過甜點很多,可以讓嶽或墊肚子。
在去酒莊的路上,林是非跟嶽或坐在沒開車內燈的後座,外面的霓虹燈時刻變換著色彩往車身上映。
張叔在前面專心開車,不會刻意注意他們。
林是非看著身穿淺灰色正裝的嶽或,眸色越發沉暗。
他真的好不放心,這樣……漂亮的星星會被很多人看見。
而且宴會上會有和他們差不多年紀的同齡人,他的星星會不會被搭訕?
思及到此,林是非抿唇,打算叮囑幾句。
他輕聲喊道:“daring。”
嶽或腰不舒服,剛站起來的時候沒事兒,但長時間靠腰部和腿部力量支撐身體,他就覺得有股無法言喻的羞恥痠疼重新侵襲四肢百骸,不想再站了。
此時他就隨意地倒在林是非肩膀,只依靠上半身的力量讓自己坐著,聞言他用同樣說悄悄話般的音量應:“嗯?怎麼了?”
“你已經睡了我,就要記得守男德。”林是非更加地湊近嶽或的耳畔,防止這些話被外人聽去,嶽或會覺得害羞,因此幾乎是低喃著說道,“如果在宴會上有人勾搭你,你要直接拒絕,知道嗎?”
“……”果然,聽見林是非在說什麼的嶽或立馬有些驚慌地看了眼前面正在開車的張叔,而後發現他們的說話聲音非常小,不會引人注意,這才放心。
隨即他些許不可思議地瞪著林是非,無聲地用氣音道:“到底是誰睡了誰啊?”
林是非一本正經道:“星星睡我。”
言罷又道:“daring,我說如果遇到有人勾搭你,你要直接拒絕掉,聽見沒有?”
“誰會勾搭我啊?”嶽或被那句“睡了我”說得耳朵泛起熱度,沒好氣地伸手在林是非的側腰狠掐,道,“林是非,你先管好自己吧。都是有家室的人,當然要互相守男德。”
他反問回去:“懂了嗎?”
同樣被“叮囑”的林是非感覺很滿意,點頭,在人耳邊緩聲應道:“懂了,老公。”
酒莊的空間很大,同時容下上千人綽綽有餘,不過宴會的場所有固定場地,因此目前所有已經前來的宴客都是盛裝加身,無論先生還是女士。
而且他們沒有隻身前往的,身邊全都有“伴侶”,當然,暫時搭夥的居多,類似舞伴。
此時的場地在酒莊園內,樹木、立景之上全是燈光,讓這裡亮如白晝。
也讓周邊只能被燈光波及些許的地方顯得更加黑暗、神秘。